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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八歲那年,我們帶小雨去過學校。但是小雨是個孤兒,而且情況極為特殊。所以很容易受到其他孩子欺負,我這也是無奈之舉。況且你知道這裡是精神病院,其實小雨的精神也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我說道。
“雖然你只需要照顧小雨一個月,但還是和你說一下比較好。你知道小雨是精神病院出生的吧?她的父母也是精神病人。”院長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說道:“小雨的父母都是精神病人?”
“不,也不都是。這都怪我,是我一手造成的。”院長說道這裡眼角居然流出了眼淚,聲音居然也開始顫抖起來。
“院長您不要著急,慢慢說。”我說道。
“坐吧,故事可能有點長。”院長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說道。
“十四年前,有個叫龐大海的殺人犯你知道嗎?”院長說道。
“五起連環殺人案?轟動全國那個新聞。記得那時候我上小學,學校都要求家長親自接送。那一個月市裡沒有一個人敢在晚上單獨出門,人心惶惶。等等,龐大海和龐小雨?這是那個殺人犯的女兒?”我驚呼著捂住了嘴巴。
“你猜的不錯,但可能過程和你想的會不一樣。”院長說道。
此刻只能感到震驚,我這輩子還沒有對一件事情那麼渴望知道。
“龐大海的家屬,十四年前找過我。十五萬,讓我幫他們偽造一份精神報告。宣稱龐大海有神經病,並將龐大海留院治療。”院長說道。
“這?你答應了?”我說道。
“當年,精神病院西面個山體坍塌。院內沒有資金建設圍牆和加固地基,我無奈只能答應了龐大海的家屬。當然我都想好了,把他當做最嚴重的精神病人照看。防護服和鎮定劑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就算不能讓他服刑也要讓他和在監獄裡差不多。”院長說道。
“出意外了。”我說道。
院長掀開了自己的輪椅,右腳空蕩蕩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不會是龐大海乾的吧?”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的,造成這一切的還有一位叫小文的參與者。當然是我罪有應得,這也不怪她。”院長說道。
“龐大海?然後小文?等等這都什麼跟什麼?”我說道。
“小文是個女病人,很漂亮。當年龐大海的重症監護室,旁邊就是小文的病房。我們什麼都想過,可卻忽略了小文。你聽說過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嗎?”院長說道。
“你是說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這麼狗血的病真的存在。”我說道。
“小文字來是重度抑鬱症進來的,兩年時間裡小文每夜都會翻過窗戶去找龐大海。小文為龐大海準備了一把刀,龐大海蓄謀已久。而我那時候也負責給龐大海當主治醫師,畢竟這個人是我帶來的。我要讓最少的人知道龐大海的存在,我的腿就是那個時候被砍斷的。”院長說道。
“後來呢?”我說道。
“幸好其他工作人員即時到來,救下了我的命。我重新為龐大海做了精神鑑定,龐大海被警察帶走判了死刑立即執行。而我因為失職罪原本是要被開除的,但大夥都知道我是為精神病院做的這件事情就讓我繼續代理院長一職。畢竟我自己已經為自己的過失付出了終生的代價,但是我們想不到小文懷孕了。”院長說道。
“這肚子裡面就是小雨?”我說道。
“是的,就是小雨。小文懷孕期間自殺了六次,全部被阻攔了下來。我們想過為她墮胎,但是她強硬的要求把孩子生下來。畢竟孩子是無辜,我們也沒有權利剝奪一個小生命。”院長說道。
“我不懂醫學的東西,我想問小文這個階段是不是還在受到那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