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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你說的是什麼公仔?我完全就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我說道。
警察拿出了一張照片,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是報社門口,vivo公仔進入工廠的畫面。
我思考著,照片拍在報社門口而不是別的地方。
說明警察到現在為止雖然找到了vivo公仔,但應該還沒有實質性證據可以證明我租借了。
畢竟當時工作人員穿著vivo公仔看不清我,也是打電話給的老闆詢問。脫下衣服將這堆東西塞給我的時候恨不得我趕快拿走。我除了交了押金甚至沒有留下電話號碼,當然如此貴的押金估計都已經超過公仔本身了。而我那麼爽快沒有討價還價,員工和老闆也是找個藉口壓錢下來經此而已。
“你這是不承認你租借過是吧,我們是沒有證據。這種鬧市區的影片一般都只保留一個月,能查到已經遲了。但是這個你沒辦法辯解吧,你看看這個。”
警察又拿出了一張照片,和剛剛的充氣公仔照片交相呼應。
照片的地方都是報社門口。
一張是公仔進去的照片,而另一張則是一位男人出來的照片。
而照片裡的男人,正是出去的我。
手裡拿著個公文包,壓低著腦袋。
“這兩張照片怎麼了?一個地方拍的吧?”我說道。
“這兩個正是一個地方拍的,我想你心裡也有數。”
“我聽不懂。”我說道。
“我們調查了一整天,翻遍了監控。這張照片是你出來的照片,可我們根本找不到你進去的影片。但這個充氣公仔和你截然相反,它卻只有進去沒有出來。請問你是如何冒出來了的?當然我們先不說你,說這個充氣公仔。它給保安留下了的名字、電話、身份證全是假的。當然這個充氣公仔為什麼能進去,因為它進去時報的接待人是王曉美。既然只有充氣公仔進去,還有你出來。我想問你和這個充氣公仔有什麼關係,又或者說你的公文包裡藏的不會就是充氣公仔吧。”
“我聽不懂。”我說道。
“什麼不懂?你怎麼解釋會出現在報社,而且你出現之後這個王曉美就跳樓自殺了?我們調查過,王曉美的死因和結果完全不合,而你就是嫌疑人。”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為什麼是我?”我拿起了桌上的照片,開始對摺。
兩位警察其中一位伸手過來想要抓住我的手,但是我根本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碰我幹什麼?”我說道。
“喬克先生,撕掉照片也沒有用的。我們這裡都是備份,證據又不止這一個?你認為你撕掉我們就沒有證據的話,我也不會阻攔你。”警察鬆開了我的手看著我,奇怪我的舉動。
我將照片對著了三次,將所有的邊角全部折了起來。
隨後拿著模糊的照片貼在自己的臉邊,指著頭像說道:“你們看看,仔細給我看看。這個人和我像嗎?這個地方在哪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說這個人就是我了?還能一下子說那麼多?”
“喬克先生,你是想說你不是照片上的人?”
“什麼叫我想說?合著你們覺得照片裡這個人就是我了嗎?還有你們是不是提到王曉美自殺了?刑事案件?你們懷疑我什麼?找個人就說是我?”我將照片使勁的貼上自己的臉。
此時我的腦袋和照片平行在了一起。
兩個警察還在看著我,但是沒有說話。
“我先個問,能再放大一點嗎?臉都看不見的東西?為什麼就說是我了?我想在懷疑你們抓錯了人,隨便找了個藉口想誣陷我什麼?殺人嗎?”我聲音越來越大聲。
“喬克先生,你別激動好嗎?我們現在只是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