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終於知道永生的秘密了,原來靠的是這個。”大海興奮的說道。
“靠的是什麼?”我著急的說道。
大海指著自己防化服的肚皮位置說道:“是闌尾,你也知道這草種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它們對燈光的依賴其實很小,需要最多的還是足夠的養料。但是誰能想得到,可以種在自己的闌尾上。”
“盲腸末端的闌尾嗎?”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路橋,幫我。”大海說道。
“你想幹什麼?”我說道。
“我這裡有兩株供我呼吸的草,我等一下脫了防化服。我指給你,你要做的就是切開我指的位置伸手把草放進去,然後將根依附於我的闌尾。”大海說道。
此時槍聲越來越近,我的心跳也開始遞增。
“別發呆了,剛剛從他體內拿出了植物。味道已經散發了,我估計你已經開始會出現後遺症了。你現在幫我做這個手術,我再幫你做這個手術。如果不做過幾天你就會開始咳嗽,然後離死不遠了。”大海脫下了自己的防化服,將一株植物放在了自己的腦袋旁。抓住了一旁的刺刀在防化服上抹了抹就遞給了我。
“這不需要消毒嗎?”我下意識的說道。
“我們沒時間了,器官被壓制就不可能被感染。只要吃飯提供草的營養,就可以保持永生。”大海說道。
我無奈的靠了過去,此時的大海有些輕微咳嗽。
估計是不密封導致呼吸到了氧氣,有些呼吸困難。
大海指著自己的小腹的右側說道:“就是這個位置,速度。”
我拿起了刺刀在大海所指的位置劃開了一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輕鬆多了。
大海沒有慘叫,臉上居然滿是期待的表情。
大海直接將腦袋旁的草從培養盆裡拔了出來抖動幾下遞給了我。
“速度一點,路橋。”大海說完暈了過去。
我下意識慌了起來,草連土都沒有拍掉就塞入了大海的切口內。
調整著角度,吃力的將根貼上了大腸的末端。思考著將手拔了出來,然後蓋緊了傷口。
大海此時沒有了反應,躺在一旁一動不動。
我慌了將他躺平,開始瘋狂的進行胸部按壓。
我的手法很粗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管用。
情急之下,我揚起了大海的腦袋開始給他人工呼吸。
五十歲的我,給一個長相三十來歲但剛過完一百零三歲生日的男人人工呼吸。
我苦笑著不斷地的重複,身邊的槍聲已經有了近在咫尺的感覺。
似乎人就在附近,大海猛烈的咳嗽了一聲恢復了意識。
我連忙甩了他幾個巴掌幫他快速清醒。
此時鐵欄門外已經傳出了聲音。
大海立刻說道:“去穿他們的衣服。”
我們立刻拔下了兩具被幹掉的武裝分子的衣服穿上。
鐵欄鎖釦的位置,在外部被連開了好幾槍。
大海穿戴完畢撿起防化服裡另外一株草放入口袋裡說道:“有時間再幫你做這個手術。”
我點了點腦袋此時也穿戴完畢了,大海翻轉了傳送帶的方向按鈕開啟了傳送帶。
隨後大海彎腰將防護服也扔了進去。
屍體和防護服在傳送帶上被帶回了時間之瑕內。
卷拉門被開啟,我和大海都穿好了武裝分子的衣服。
武裝分子先是舉起了槍,發現是同類之後大聲說道:“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大海指著一旁的傳送帶說道:“這個機器,連通下面的時間之瑕。我們是從下面上來的,也是剛剛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