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除手機裡所有的資料,我和我老婆都是16g的手機。卡頓是難免,所以都會讓我用這個辦法解決。我想你們要查的資料手機上沒有,我家的電腦裡應該會備份吧。”我說道。
“那麼請你告訴我們小診所的具體位置。”
“白鹿小區,就是我家隔壁那個小區衛生院。地址就在小區a棟,當場看完我老婆就舒服多了。所以當天只有我請假,我老婆沒有請假。”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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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海裡呈現了當天,老婆發現帶血的塑膠大衣外套和汽車後備箱內襯之後。
我跪著說出了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一字一句沒有任何隱瞞。
我發誓說我做的天衣無縫,但是老婆幾乎瞬間就說出了十幾條裡面的漏洞。
讓我發現我有多麼愚蠢,當然為了掩蓋這些。我們隨後想了許多縝密的計劃,這些計劃讓我都覺得瞠目結舌。
六月三日是我撞死王曉美的日子,六月二十九是我老婆發現這事情的日子。
替換成了我準備好六月三日的時間印章。
待醫生在自己手寫的病例上蓋上時間印章之時,老婆故技重施拖著吸引了醫生的注意力帶著去了病房內再度仔細觀察。我才有時間將醫生病例的副頁放入了六月初的病歷單下,並且將時間印章重新調換。
為了成功這一次,前面整整去了小區附近七間不同的小診所。
每次保證沒有別的病人的時候進去,但只有這第七次才成功的完成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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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騙了我們,喬克先生。我們的監控查到你出去的時候車是完整的,為什麼回到小區之後車就損壞了?”
“我老婆乾的,她學車出來有半年了。但是都是我接送,那天她肚子疼就提前坐計程車跑出來了。我就讓她叫司機去我來的路上集合。然後我在帶她去看小診所,但是路上她心血來潮說要開車。我就答應她了,結果車撞路邊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調看一下我的行車記錄儀。這個我倒是從不清理,裡面甚至清楚的記錄了我六月三日早上回去。還有帶著老婆去小診所,和我老婆開車撞路邊小花壇的全部景象。”我說道。
“那麼為什麼都到市中心外面了,不去郊區的第二人民醫院。”
“沒錢,為了省錢呀。你們不信我就去看行車記錄儀,上面都有。”我說道。
這是我唯一可以造假的東西,行車記錄儀只要調整上面的日期就能錄製。
而且行車記錄儀可以自己選擇是否開啟,我只是在十月份的某一天休息天重複了一次六月三日的時間。並且假裝上班然後接到電話折返,在快到市中心沒有監控的地方接老婆上車。
並且讓老婆開車,在某個拐角即將貼近牆角的地方猛烈的剎車。
然後下車假裝車子撞壞了甚至爭吵了一下而已,而行車記錄儀所能看見的也只有車前的景象。
又無法真的看到車頭是否撞到,是唯一可以由我改變的東西。
“你說的我們都會去調查,我們這邊也會去要求你小診所醫生之類的協助調查。我們也是查了三個月才將矛頭對準了你,我們會對你進行公正公開的調查和確認,我們不會讓一個好人含冤入獄。更不可能讓一個壞人逍遙法外,我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
“不是?你們現在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完全不明白?六月三日有什麼問題?又和你之前給我看的女孩的死有什麼問題?你把我搞糊塗了。”我說道。
“你的演技真的很出色,你是我見過犯人裡最能狡辯的了。”
“狡辯什麼?狡辯我撞的車我還要厚著臉皮嫁禍給我老婆不成?你們查行車記錄儀啊。等一下不會是認為我們騙保險吧?我記得我是自費維修的呀?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