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裡就沒了?”我腦袋一陣發矇的說道。
“我後來查了一下當年的軍事裝置,這些資料少之又少。大悟的祖父應該是靠著運輸機上面的通訊頻道,拿著軍用無線電對講機在太平洋上給準備襲擊珍珠港的鬼子戰鬥機群發出了轟炸座標。當然這個轟炸座標可能也只是改變了一些變數,使得鬼子襲擊珍珠港成功了。但是沒有毀掉航母和油庫。”大海說道。
“我的天。”我說道。
“當然這些設想也只是我的猜測,但是我覺得不僅如此。祖父的故事說道出發就沒有再提及了,還一次次的明確我們那架是運輸機並不是戰鬥機。如此強烈的重複,讓我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我甚至懷疑,帶頭轟炸珍珠港的並不是鬼子的戰鬥機。而是大悟神父偽裝的日軍戰鬥機,原本暫定的三次轟炸。也被大悟的父輩找辦法改成了兩次,但其間做了什麼如今的我們並不知道。祖父的故事對這件事情也遮遮掩掩,並且讓我們閉口不提。”大海說道
“大悟神父的父輩,還有大鬍子神父的父輩和那個紅軍駕駛員呢?後來呢?”我著急的說道。
“沒有訊息,也沒有再回來。連同三件軍服一起消失了,我覺得現在應該在太平洋的大海里吧。”大海說道。
“這。。。”我陷入了沉默。
“這事情為什麼永遠是個秘密,這個事情一旦公佈那麼鬼子這邊會怎麼想當年那場戰爭?米國又會把我們放入什麼位置?”大海說道。
“珍珠港是我們帶頭炸的?炸失敗也是我們乾的?這。。。”我說道。
“這件事情過去了,但這個秘密需要永遠被埋藏。可這種埋藏還需要有人去傳承,現在我傳承給了你。”大海說道。
我思考著點了點腦袋,昏暗的房間裡我不清楚大海能不能看見我點頭。
大海掐滅了煙說道:“故事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沒有辦法只能留下來了。”
“不用說了,我會留下的。”我說道。
看著眼前的鐵質大門,門後一覽無餘的呈現在我面前。
此刻我忽然想到一句話:真理往往只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後記)
天亮,路上還沒幾個人。
我在教堂外的小巷裡看著幾位神父拿著工具回到了教堂。
我將身上的衣服拉扯撕碎,頭髮搞亂顯得有些狼狽跑了過去。
“路橋,你怎麼了?”大鬍子神父在不遠處聽見了我的動靜,看見了我衝我大喊。
我跑到了幾位神父跟前,氣喘吁吁的說道:“昨天晚上,我關門的時候。有一群老外,他們闖了進來有人抓住了我。好可怕,他們說什麼我聽不懂。剛剛趁著他們買早飯的間隙,我跑到衚衕裡才跑回來的。我們報警吧。。。”
“不能報警。”幾位神父幾乎異口同聲。
“為什麼不能報警?這些老外是誰?”我說道。
“這是高利貸,是我欠的高利貸。沒事了,你先回去吧。你估計也嚇到了,要不先去大悟家住幾天?”大鬍子神父尷尬的說道。
“你都欠到老外頭上了?”我說道。
“一大堆聽不懂的鬼鳥語是吧,就是他們了。估計想抓你起來逼我還錢,你跑出來就沒事了。別多想了,晚上我帶你吃好吃的。”大鬍子神父說道。
“你不是欠高利貸嗎?還有錢帶我吃好吃的?”我說道。
“事情我會解決的,再問就沒了。”大鬍子神父嚴肅的說道。
我嘴角微微上揚,壓抑著臉上的笑容低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