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秘無人可以分享,也不是個八卦的脾性,他規規矩矩地辦事。
片刻後,
地上散落著幾個針筒,虞平舟閉目緩解肢體的僵硬,血液裡的躁動,以及大腦深處的喧囂渴求。
他緩解完畢,透過腕錶資料確認了一下,才重新命名儲存空間的名字,從“弟弟”改成“宋析木”。
虞平舟讓秘書把休息室的空針筒全部帶走,他回到廳堂,若無其事地談笑風生。
楚未年撇下社交圈過來:“平舟,這邊離文君的住處開車不到兩小時,我們結束後去找他聚一聚?”
虞平舟道:“下次。”
“那我去看看他吧,”楚未年語氣散漫,“不知道那次在鎮上驅掉他的前世,對他的生活有沒有什麼影響。”
虞平舟沒接這個話題。
楚未年抿口酒,他過來是為了幫朋友度過難關,後天就回國了,不像平舟,要待的時間比他長。
“平舟,你弟弟玩了十幾天了,”楚未年面上輕鬆玩笑,內心是另一番景象,“他再玩下去,我命都要讓他玩沒。”
虞平舟的話裡帶著些許安撫意思:“再忍一忍,他差不多快玩夠了。”
楚未年好笑道:“借你吉言。”
陳子輕戴上了江扶水給他買的項鍊,令他匪夷所思的是,項鍊跟他的裙子很配,似乎是……一套的。
“扶水哥哥,你好會買。”陳子輕捧著項鍊,做出愛不釋手,喜愛到不行的樣子。
江扶水沒有挑,他到了三樓,扶梯口的那一家就是賣珠寶飾品的。櫥窗裡的模特脖子上掛著一條項鍊,他一眼看中,當場就買下來了。
“項鍊好像就是你的。”江扶水不假思索。
陳子輕給了個大大的笑臉:“確實像我這身裙裝缺少的配件。”
穿著女裝的少年給人的感覺很舒服,明豔脫俗,沒有攻擊性,全身上下不見一道強行新增上去的筆觸,一切都恰好到處。
陳子輕察覺江扶水停留的視線,他眨眼:“扶水哥哥,你很喜歡我這一身嗎?”
江扶水沒回答。
陳子輕失落地扭開臉:“還以為你喜歡呢。”
後座氣氛壓抑。
江扶水把手放進口袋,他除了買項鍊,還買了一條手鍊,猶豫著拿出來,放在少年腿上。
指尖觸及單薄清涼的布料,像被燙到。
江扶水低頭清理指甲,裡面有做實驗留下的藥材殘留:“析木,你在哪買的裙子跟假髮,在哪化的妝?”
陳子輕非常驚詫,江扶水明顯已經朝著被他這身女裝模樣迷得神魂顛倒的方向靠攏了,竟然還有完善的思考能力,還顧得上問他問題,打探他事情。
“不告訴你。”陳子輕哼了一聲。
江扶水不再問了。他看著路況:“你中午在我家吃飯?”
陳子輕偷偷撇嘴,昨晚帶他上門偷偷摸摸,這會兒都跨到吃飯環節了。他不答反問:“那你會做我喜歡吃的菜嗎?”
江扶水接住少年踢過來的皮球:“可以做
幾道。”
話音未落,胳膊就被光|滑的觸|感圈住,一具青澀又有風情的身體靠過來:“扶水哥哥,你對我真好。”
江扶水手腳僵硬:“析木,你不能這樣,你有未婚夫,不可以跟其他人沒邊界感。”
陳子輕感覺這話耳熟,虞平舟說過類似的。
“我未婚夫又不在這裡。”陳子輕不屑,“再者說,就算他在旁邊,我也能這樣子,我交朋友有什麼問題。”
江扶水不認同道:“可是你靠著我,”
陳子輕一臉讓人看出虛偽的天真單純:“朋友不能靠嗎?”
“可以靠。”江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