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川陰惻惻的笑,“他把你關在這裡,放在他的床上,他在你不知道的時候脫|掉你的衣服,做了除最後一步以外的所有事,只能我舔的地方被他,”
陳子輕親掉梁津川后面的話,貼著他冰涼的唇說:“沒有沒有,我是有意識的,蔣橋就蹲在床邊說話。”神神叨叨一陣,哭一陣,神神叨叨一陣,如此反覆。
梁津川|咬||住唇邊的紅|軟|舌|尖:“床上有四個小盒子,地上有個拆開的,”
“他本來是要套手指上面……”陳子輕欲言又止,“你知道的啊,你看的書裡有寫過,那麼做能起到防||裂的作用。”
梁津川點點頭:“所以他本來是要睡的。”
陳子輕腦子亂套,只好試圖把梁津川親到冷靜下來。
梁津川的手不那麼顫抖了,卻沒有要管蔣橋的打算,他把眼前人抱進懷中,腦袋埋進能令他感到心安的脖子裡。
陳子輕摟住委屈難受的梁津川,一雙眼睛直往被吊起來的蔣橋那瞟。
放在梁津川后頸的手被捉住一根小手指,他驚了下。
梁錚不知何時站在梁津川身後,捉著他小手指,用口型對他說:“你們又是親又是抱,我是死的嗎?”
陳子輕發出氣聲:“我也想問呢,你就光看著,剛才不阻攔津川,現在不把蔣橋放下來。”
“是不是想要津川殺人蹲大牢?”陳子輕抽回被梁錚捉著的小手指。
梁錚
的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
陳子輕用眼神祈求:“你看在我救過你爹媽的份上……”
梁錚的面色瞬間就變了,他吐了口渾濁的氣息,走到窗邊把就剩一口氣的蔣橋放了下來。
蔣橋倒在地上,手捂住劇痛的脖子,止不住地大喘,他模糊的視野裡,那對叔嫂旁若無人的朝著房門外走去。
上一世在他面前揭穿嫂子惡行的人,這一世跟嫂子在一起了。
諷刺又荒唐。
梁津川知道自己嫂子是重生的嗎?
一個人突然有天變了性子,要彌補從前做過的傷害,那太離奇。
梁津川不會不知道。
但不像是他嫂子本人坦白,大機率周彬透露給他的。
蔣橋的喉嚨裡咳出血絲,眼裡流出生理性的淚水,上一世關於梁老五院子裡的兩具屍體,村裡村外都在說。
人辦不到,是讓鬼剝的。
他請光仙去地底下問,沒問出結果。
蔣橋在不知哪一年的哪個晚上,午夜夢迴的想起過往,他懷疑過是梁津川當年用什麼邪術招鬼,殺了黑心的嫂子跟嫂子的情夫。
包括後來全村遇害。
梁津川猜測是梁津川用那種法術遭到反噬,給自己跟村裡那些人帶來了禍事。
因為梁津川恨所有人,因為沒人向他伸手。
大家都在旁觀,都在裝聾作啞。
蔣橋瞪著叔嫂兩個牽在一起的手,梁津川這一世有假肢,他站起來了,上了大學,跟嫂子相依為命。
梁津川前世外表懦弱內裡陰暗扭曲,這一世不一樣。
他不是重生。
如果他重生了,怎麼會跟曾經那麼對他和他過世家人的畜牲嫂子好上。
他單純只是讓重生後的嫂子迷了心智。
狗改不了吃屎,蔣橋不信前科累累的李南星會老老實實的陪一個殘廢長大。
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這一世是梁津川被當狗耍。
陳子輕今晚有點失眠,原主能勾搭上兩個文化水平不低的帥哥,還讓他們對自己死心塌地,足以證明他有一身的好本領。
很會。
屁股直通心臟。
性跟愛攪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