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為了找靈異素材。”
季先生及時附和:“嗯。”
二房東站直了:“靈異素材?什麼玩意兒。”
“是這樣的。”陳子輕說起科技園寫字樓消失的第七層,當年租下那層的公司全員離奇死亡,以及鬧鬼才重建的事。
二房東恍然大悟:“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了,你們是電影裡那種想賺取流量,跑去邪乎的地方開直播,不拍到髒東西不罷休,拍到了就鬼哭狼嚎,嫌命長非要作死的傻缺。”
陳子輕:“……都是為了混口飯吃。”
二房東懶得理兩個年輕人。
但同樣戴黑色口罩,同樣一身裁剪得體面料上等的正裝,體型頗為高大挺拔的那位開口道:“勞煩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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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東有種不配合就涼了的感覺。
這兩人哪是找素材的主播,來頭不知道多大。他一個收租的,還是別挖掘了。
“我是房東,她是租戶,平時也打不了多少交道,沒結婚沒孩子是一定的,因為我有眼睛,結婚生了孩子的能看得出來。”二房東從羽絨背心的兜裡摸出一把瓜子,咔咔磕了起來,“她回老家那天魂不守舍的,說是過幾天就回來。”
“到月底了也沒見著人。”
二房東把瓜子皮吐到了身上:“我等到月初還沒見她回來就給她打電話,問她繼不繼續租住,不繼續的話,我就給她把東西打包了叫個快遞寄給她,押金也不扣了,她在電話那頭說話都說不仔細,不知道跟誰說什麼椅子擦乾淨了,我要掛了的時候,她問我能不能到她老家來一趟。”
陳子輕問道:“那你去了嗎?”
“我不去怎麼能百分百確定她是單身?”二房東橫了一句,他沒細說去了之後遇到了什麼,從他臉上的血色褪去不少來看,必定不是香豔美好的片段。
他把沒殼的瓜子都扔地上,大幅度地揮手:“沒別的了,趕緊走,我被你們兩個小子害的,好不容易忘了的事全都想起來了,今晚要睡不著了!”
陳子輕表達謝意,門在他面前大力甩上,他沒反應過來就被季易燃拉到後面,這才沒嗆一鼻子灰。
“去下一個。”陳子輕牽住季易燃的西裝袖口拉起來,撥出他的腕錶看時間,“很晚了。”
“不要緊,可以晚點睡。”季易燃說。
最後一個女員工的家屬在她死後賣了房子,在京市其他區買了新房子。
女員工不是死在家裡,她是死在路邊,出的車禍,所以房子並非兇房,家屬把房子賣給了熟人朋友,給的是友情價。
這些年,兩家沒有斷往來。
陳子輕照搬對付前一個二房東的那套身份目的說辭,從如今的房主口中打聽女員工的情況。
女員工有個女兒,跟她同一年過世了,母女倆不在了以後,孩她爸再婚生了一對雙胞胎,她的父母家人也都走出來了。
房主感慨:“慘的呢,她去接女兒放學,等綠燈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跑到馬路中間讓車給撞了。”
“估計是走神了吧。”陳子輕問道,“女兒跟她姓嗎?”
房主說:“跟爸爸姓。”
陳子輕捏了捏手指,女員工姓方,孩子不跟她姓,那就不是方芯。
不過,也有可能是夫妻兩口子同一個姓。
所以陳子輕出於穩妥考慮,仔仔細細地問孩子叫什麼,怎麼過世的,當時是幾歲。
“孩子叫邱竹,就是她媽媽接她出車禍那天,她放學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壞人…
() …”房主嘆氣,“八歲吧,我記得是小學二年級。”
陳子輕憐憫地說:“可憐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