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你那二哥,張紹。”
“屆時他也不用再看一介女流的臉色過活!”
張媯也喝了點酒。
腦子有些轉不動。
“殿下是說,讓親身也進宮服侍劉禪?”
劉諶險些左腳踩右腳,跌在路邊。
真是紋身師閉眼,
你秀我一臉啊?
這什麼邏輯?
“孤是說,孤日後得位,孤定然寵你!”
“話都聽不懂,皇后之位已與你無緣了。”
張媯縮縮脖子,
一副犯了大錯的模樣。
“殿下。”
“那……那,奴家真的與皇后之位無緣了麼?”
劉諶停下腳步。
一旁的關勝忽然出聲:“殿,殿下,到府了麼?”
劉諶沒有回他,
而是看向張媯。
“這個嘛。”
“有待商榷,主要還要看媯兒的表現。”
張媯嗓子眼裡‘哦’了一聲。
不敢去看劉諶,
捻著一角,越過高峰盯著腳尖。
此時街巷裡十分安靜。
沒有打更聲,
沒有報時聲。
更沒有城防軍巡城的聲音。
這很不尋常,
但劉諶三人都喝了些酒,誰也沒有在意。
更何況,
劉諶還樂得如此寂靜。
也好和張媯肆無忌憚的調0情。
“呵呵!”
“你小子果然有不臣之心!”
“奉陛下詔令!殺無赦!”
劉諶一驚。
這話自然不是張媯或者關勝說的。
黑暗中,
幾支羽箭破空而來。
“弓箭!”
難道劉禪真要殺自己?
弓箭是民間禁品!
劉諶自然想到,這些人就是御林軍。
但若真是御林軍,
呼延贊還在宮中,怎麼可能得不到半點風聲?
那會是誰?
劉諶已經想不了這麼多了!
情急之下,
劉諶抄起路邊的扁擔,挑飛幾支凌空射來的羽箭。
“敢假傳聖旨!”
“作死的是你們!”
劉諶腰腹用力,
將關勝一扔,扔向街邊小店。
木窗轟然碎裂,
關勝像一條死狗一樣,滾了幾圈,躺在了殿內。
“媯兒也進去!”
肯定不能把張媯也扔進去。
關勝一身橫肉,扔不死的。
張媯就不一樣了,劃破了臉,破了相怎麼辦?
真不是劉諶為了自己養眼!
破了相,
魅力屬性肯定掉哇!
掉落90大關,那還能算女性人傑了嗎?
不算女性人傑,
那服從度,那兌換點豈不是全沒了?
屋簷上,
幾個黑衣人跳下。
後面箭矢依舊源源不斷的射來。
既要應對近處敵人,又要面對遠端攻擊,
看上去已經是死局。
但別忘了,
劉諶可是剛從南中戰場下來。
他不退反進,
棲身向前,手中扁擔揮舞,徑直衝向幾個黑衣人。
正常人,
面對這種局面肯定先找掩體。
幾個黑衣人也理所當然的認為,劉諶的下一個動作會是後退。
可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