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宮中眼線是何反應。”
“二來……”
“也是試探皇上的底線!”
李嚴越說,
眸子裡越發陰冷。
“殿下謹慎是沒有錯,但總是謹慎,那水下的大魚何時浮現?”
“殿下適才說,蔣琬允諾了殿下親自領軍的想法?”
“以吾對蔣公琰的瞭解,其絕非誇口之輩,殿下只管安心等待就好。”
李嚴說的劉諶是頻頻點頭。
句句在理。
也對自己極其有益。
“善!”
“就依先生之言!”
“若某果真領兵南下,當拜先生為軍師!”
重回官場。
這也是李嚴一直心心念念。
李嚴滿足的笑了,沒有矯情,朝劉諶拱了拱手。
“殿下可知,那潘文身世?”
“哦?”
“難道那潘文有個青史留名的祖上?”
李嚴一怔。
想了想:“倒也……算是青史留名吧?”
“就是不知道後漢史有沒有修出來。”
後漢史?
後漢有誰姓潘?
“姓潘?”
“潘鳳?!”
李嚴微笑點頭。
“汜水關前,潘鳳搦戰華雄,陣前喝了袁紹的酒,不及三合,被華雄斬於馬下。”
“彼時,潘鳳所用兵器,既是宣花大斧。”
再聯想到潘文的那柄盤鳳鉞。
確實一脈相傳。
“想不到,竟是名將之後。”
黃巾之亂前,
便有‘東潘鳳,北道榮,南曹性,西呂布’的說法。
有呂布襯托,這三人也足以稱之為名將了。
既然是武學世家,
那不能就這麼埋沒了。
“這次若能領兵出征,某帶上他看看,是否是可塑之將。”
一夜無話。
劉禪也聽黃皓說了劉諶沒有回宮的訊息。
但任憑黃皓如何讒言,
劉禪仍舊不以為意,玩著懷裡的‘小玩意兒’。
這個朝廷啊。
上上下下真的被諸葛亮保護的太好了。
十天轉眼便過。
在蔣琬、費禕等人的請求下,
劉禪才不情不願的上朝議事。
朝議上,
百官們聽著不知從哪傳出的蛐蛐聲,不勝其煩。
“啟奏陛下。”
“南疆蠻夷復叛,請陛下儘快點將出徵,以防曹魏趁虛而入!”
劉禪愣了一瞬,眼睛從籠子裡的蛐蛐身上轉移到蔣琬身上。
“這……”
“可是南王孟獲反叛?”
“非也。”
“禍亂者,只是眾多蠻族中的一個。”
“即是一個,那馬忠、張嶷為何不速速清繳?”
言罷。
劉禪長嘆一聲。
“若是有相父在,朕,何憂至此?”
蔣琬被噎了一下。
什麼話?
人言否?
諸葛丞相已死,難道滿朝文武百官,就比不上一個已死的人?
要按劉諶的話,
興許還真比不上。
“陛下。”
“臣以為,此正是歷練諸位皇子的大好時機!”
蔣琬話一出,滿堂譁然。
有質問蔣琬是何居心的。
有同意蔣琬所說的,畢竟大家口頭上效忠漢室,但再不濟,你漢室得拿出一個值得效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