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
如果陸家也知情,那她這個行為是自主繁衍還是被迫的他們是在合力謀劃
陸家扔掉的孩子是真的殘次品,留下來的陸鳶才是成功的
成功的什麼生物
祝寧曾經說大小姐被汙染了,這也是裴書願意出牆的原因,但如果陸鳶不是被汙染,而是遺傳呢
裴書站起身,第一反應是告知給祝寧,祝寧跟陸鳶更熟,可能有新的訊息,能去餐車交談最好,不能說話他可以慢慢打字告訴她。
但他又一停,這有什麼用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怎麼下車。
劉瑜講述歸鄉號只說了怎麼上車,完全沒說怎麼破解,或者這輛列車根本無法破解。
裴書站起身後又慢坐下,試圖再次回想出更多細節,可本來劉瑜和他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旁邊的戚雪柳納悶兒地看著裴書,他突然激動站起身,還以為他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又看到他頹然坐下,好像一個倒黴蛋認清了現實。
戚雪柳嘆了口氣,知道這事兒轉機不大,在副腦上打輪流休息,站崗的人看站。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幾個人精神高度緊張,說不定更容易被汙染,必須留一個人值守,看水鬼的逼近距離,同時看準車站,到站就提醒。
本來上歸鄉號就是搭順風車,要不是下雨,他們避開水鬼和福壽螺,可能真的能安全到站。
就是他們隊伍倒黴了點,不僅遇到了大暴雨,還遇到了掠奪者找東西,戚雪柳都沒看清那個骨灰罈最後去哪兒了。
長途列車坐二三十個小時都很正常,多羅站沒那麼遠,本來就是補給處,運氣好點,在被水鬼弄死之前可以到。
戚雪柳把副腦遞給裴書和林曉風,他倆都沒意見,戚雪柳先睡,她是唯一的意念操控者,需要養精蓄銳。
戚雪柳沒推脫,閉眼就睡,裴書第一輪站崗,他值班期間,途徑了六站,都不是多羅站,歸鄉號當年是為了經過更多站點設計的,比傳統路線更繞。
裴書思考到最後就頭腦空空,根本轉不動,別說回憶,思考都停擺。
後來林曉風來換崗,交接的時候,他們車廂內的乾燥處越來越少,水鬼也越來越多,但好像增加到某個數量之後就停了,水鬼之間也站得更分散點。
他們挪了一次位置,4車和5車乾燥處比較多,無法破解,只能躲著水鬼走。
裴書抵著車廂睡,聽著轟隆隆的響聲,其實沒睡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推了自己一把。
他猛地驚醒,以為是水鬼已經在眼前,戚雪柳和林曉風都醒了,指著窗外。
裴書下意識眯了眯眼,好像瞎子第一次看見光,窗外竟然已經天亮,遠處群山環繞,山邊渡著金光,一層疊著一層。
牆內沒山,只有人造的假山,對比之下都無法稱之為山,只能算是小土坡,更別說在山邊看日出,這是舊世界的人才有的好福氣。
金光在山邊越來越盛大,如此炙熱,看得人無法移開目光。
林曉風第一次看,都忘了呼吸,列車疾馳向前,甩開了破舊房屋,甩開了大橋,一直都沒把太陽和群山甩到身後,好像群山一直在默默注視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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