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主動讓我抱,我能怎樣?”
“我主動?那成什麼了?”怡君說著,自己就先忍不住笑起來,“讀聖賢書長大的程大公子,怕是要被我嚇到。”
“怎麼可能。”程詢也笑起來,“下回你試試。”
怡君拍了他心口一下,沒言語。
“這兒有些冷。”程詢尋到她的手,握了握,還好,小手熱乎乎的。
“怎麼不讓下人弄得暖和一些?”怡君問道。
“太暖和了不好,容易倦怠。”
怡君抬起頭來,到此刻才認真地打量他,“瘦了一些。這一陣很辛苦麼?”
程詢笑說,“每日想見你,偏生見不到。的確很辛苦。”其實是過年過的,七事八事沒完沒了,大多要丑時左右歇下,早間還要照常起身。
“沒正形。”怡君笑起來。
“想沒想我?”他抬手撫著她的面容,留意到她要低頭,修長的手指便落到她的下巴,輕輕託著。
怡君垂了眼瞼,輕輕地點了點頭。
想,怎麼會不想呢。
他雙手捧住她的臉,靠近她。
她抬了眼瞼,忐忑地看著他,“你、你要做什麼?”
他笑著低下頭,唇落下去,輕柔地印在她眉心,低聲說:“送禮,遲到的生辰禮。”
“……”怡君似被燙到一般,這一次,定力全跑到了爪哇國,紅了臉。
“你也有臉紅的一天。”他開心地笑起來,竟是特別純真的笑顏。
怡君推開他的手,想轉身,想找點兒事情平復紅了的臉和狂跳的心。
程詢不準,笑著把她摟得更緊。
怡君自知無處可逃,一時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手足無措。
程詢把她的小臉兒按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