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也不能如願,為人處世的方式也已定型。
不怪努力被辜負,只怪自己努力的晚了一步。
最讓人對這塵世心寒失去信心的,不過是那樣的一種別離。
人不在了,你與這個人之間的一切便都結束了。愛恨悲喜,都不再有意義。
這教會了她除非能從心底認可的人,才會與之走近,才會更為珍惜。
走近不易,珍惜時用力。
但相反的是,她總是模糊時間,甚至連爹孃的生辰、忌日都記不清楚。
記得,也沒用了。祭拜,也不會得到回應了。
**
晚間,老夫人當著二老爺、二夫人、襲脩、襲朋的面把羅老闆的事情跟大老爺說了。
大老爺只是問:“老四怎麼說?”
老夫人就道:“他同意。”
大老爺當即道:“那就好,我這邊還用說麼?自然是盼著一家人都過得好。”
在場的人都為之心頭一喜。
襲脩是最輕鬆最高興的那一個。終於不需再為二房缺銀子的事挖空心思找財路了。
走出松鶴堂,二夫人與他說了一陣子的話,提了錢友梅的事,還打趣他:“你可真是的,竟不肯幫她,她只好求到了我頭上。你與二房是一家人,我自然是要幫她一把的。”
他就笑,心裡倒是有些意外。並不曾料到錢友梅會有這個腦子,以為她要躲在廂房裡度過很久一段時日的。
因此事,他對錢友梅高看了一眼,回到房裡問了問丫鬟,得知她正在抄寫經文。愈發滿意,就說讓她過來一起用飯吧。
錢友梅卻不給他面子,只說沒空,忙著抄寫經文呢。
襲脩也就隨她去。
第二日,二老爺、二夫人將他喚到西院,要認真張羅襲朋的婚事,這就需要他幫忙張羅一些事,並且讓他以長房的名頭。
他明白二房的意思,恰逢大老爺今日下了大早朝就回到了府裡,便去說了說襲朋的婚事方面,長房能幫多少。
大老爺很大方,直接給了他一張三千兩的銀票,說你拿去看著幫襯一些。
襲脩連忙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