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好像不是很嚴重,不知道能不能祛除。
完全不知道自己無意中一再撩撥著他。
他一個反身,覆上她身形,親吻多了幾分強勢與迫切,手解開了她寢衣的繫帶。
香芷旋睜開眼睛,別轉臉,氣喘吁吁地看著他,“你……”話沒問出口,因這時腦筋飛快轉了幾個彎,已明白過來。
“阿芷。”他凝著她的眸子,語聲轉為低啞,“我要你。”
“那……”那她該說什麼呢?她又能說什麼呢?
先前自己提過一句,過幾天再說——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天。太醫也說了,他只要不舞刀弄槍的就行。
圓房,就像是懸在她頭上的一塊石頭,遲早要落下。她大多數時候犯愁,少數時候會想與其長久的害怕,還不如早一些來臨,邁過那道坎兒。
襲朗點了點她的唇,“就今天,好麼?”她剛要說話,他迅速而灼熱地予以一吻,補了一句,“不準說不好。”
香芷旋又氣又笑,真想白他一眼的,“憑什麼不準?”
“是你先惹我。”他摩挲著她的唇。
香芷旋一手滑至他腰際,另一手輕輕的、怯怯的環上他肩頸。
☆、27|4.09|連載
他灼熱的吻,再度落下來。
衣衫褪盡,她纖弱而玲瓏有致的身形呈現在他眼前,他的視線焦灼的肆無忌憚的落下。
香芷旋的臉燒得厲害,不好意思看他,更不好意思被他這樣看著,又明白這是不能阻止的。
不能阻止他,卻可以放任自己逃避。
她閉上眼睛。
他的唇貪戀地汲取著她口中的甜美,撩撥著她如玉的肌膚、那一方起伏的山巒。
她輕輕戰慄著,不耐地扭動身形,手沒個著落的時輕時重的扣住他背部。
他要分開她身形,她出於長久的害怕,瑟縮地併攏雙腿。
“阿芷。”他柔聲喚她。
她咬了咬唇,“嗯。”儘量放鬆下來,隨著他心思開啟身形。
他的手落下去,探索著。
她羞得怕得不行,又要併攏雙腿,為時已晚。
“別怕。”他語聲低柔地安撫著親吻著她。
她的害怕,時時刻刻都在,他怎麼能感受不到,只得強行剋制著一再體內飆升的火焰,將那份衝動一再延緩。
她怕疼,他一直都記得。
如果不能避免,起碼可以減輕。
香芷旋吸進一口氣。都到這一步了,再磨蹭又有什麼意義呢?隨他去吧。
……
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她猛然睜開眼睛,險些驚撥出聲。
這絕對是香芷旋有生以來最壞的經歷之一。
太難接納,太疼。
對於別人微不足道的傷口、不適,對於她就是難以忍受的了。而此刻這份疼,是他硬生生地將她撕扯開來一般,並且一次次重複這殘酷的行徑。
她身形繃緊至僵硬的程度,搖著頭,手無力地抵住他胸膛。
不行,不行。心裡一再重複著,卻沒有說出口。
不該說出口。
襲朗見她眼中氤氳著濃濃的霧氣,隨時都要哭出來似的,像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面色蒼白,額頭沁出了冷汗。
像是在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