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你心裡是最重要的吧?其次才是政務、家族。”
她把自己排到了這些之後。
“這話是怎麼個意思?”襲朗輕笑著啄了啄她的唇。
“你都不食人間煙火了。”她咕噥著,“我有點兒擔心啊,你是跟我清心寡yu,還是……”
“胡說八道。”襲朗笑出聲來,“閒的你,胡思亂想。”
香芷旋打趣他:“你走錯路了,真該出家當和尚的。”
“調養好了?”他問,“日子合適麼?”有一度一直是算著日子,她產子之後,小日子日期與以前不同了。他不大懂這些,也懶得琢磨。
“是怕我又有喜?”她柔聲問,心裡暖暖的。原來是為這個。
他點頭,“有寒哥兒已足夠。”
“先不說那些。”那是她不想也不能儘早決定的事,她吻了吻他的唇,“我好像有點兒想你了,怎麼辦?”
襲朗輕輕地笑開來,“這容易,好好兒補償你。”
……
香芷旋昏睡過去之前,強打著精神道:“你跟皇上所說的元娘為老人家守孝的期限就要到了,往後寧三太太肯定要將她接回家裡張羅婚事,到時候該怎樣?是你出面,還是讓寧家做主?”到底,元孃的事不是她能想怎樣就怎樣的。
☆、
? “要是元娘無異議,就讓她嫁給蔣修染吧。”襲朗溫聲道,“你說呢?”
“我也是這麼想的。”香芷旋自然認同,“這麼久了,蔣大人一直潔身自好,等著元娘,兩個人也不算陌生了。總比嫁給一個不知底細的人要好。”
襲朗輕笑,“我聽你這意思,怎麼像是在抱怨兩眼一抹黑的嫁了我?”
“哪兒啊,我是想,像我這麼走運的人到底是少數。”她笑著蹭了蹭他肩膀,“你瞭解蔣大人,他待元娘是真心實意,總比別人要好。”說到底,不論地位、樣貌還是對元孃的情意,眼下沒有比蔣修染更勝一籌的人。
襲朗點頭,“到時候我跟寧三老爺說說,儘量是順其自然,別讓寧三太太瞎攪和。”
香芷旋放下心來,唇角噙著笑,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來,襲朗已經出門。她洗漱之後,先去了西梢間看寒哥兒。
寒哥兒醒著,小胖手正無意識的揚起,似是要夠什麼東西,片刻一無所獲,手就收了回去,放到唇邊,小嘴兒張開來,吮著拇指。
香芷旋之前見他吮吸拇指,總會試圖阻止,可是金媽媽說這個月份的嬰兒都是這樣的,不用管,大一些之後,小手整日摸這摸那,到時候再糾正也不遲。
香芷旋想著也是,這說不定是寒哥兒現在的一個小遊戲呢,總不能讓他整日裡只是躺著,也就隨他去。
她將寒哥兒抱起來,柔聲道:“寒哥兒這麼早就醒了啊,爹爹出門的時候來看你了沒有?想沒想孃親?等會兒孃親要帶你去給祖母請安,你一定很高興吧……”她一對著寒哥兒就會變成話嘮,才不管他能不能聽懂,一味絮絮叨叨。
金媽媽站在一旁,忍不住地笑,想著這樣下去,寒哥兒應該早早的就學會說話了。
寒哥兒起初只是專心致志地吃手指,過了一小會兒才看向母親。
香芷旋忍不住笑起來,摸了摸他的下巴。
寒哥兒笑起來,唇角翹起來,大眼睛微眯,煞是可愛。
收拾停當之後,香芷旋抱著寒哥兒去請安。
寧氏一見到寒哥兒就是滿臉慈愛的笑,將他接過去,安置在膝上,拿出撥浪鼓來逗他。
安哥兒、宜哥兒也在,他們更喜歡跟寒哥兒玩兒躲貓貓,因為這個遊戲偶爾會讓寒哥兒咯咯地笑出聲。哄了弟弟一陣子,小哥倆才戀戀不捨地道辭去了外院。
寧氏也記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