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日常_21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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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旋又問:“你把新寧伯世子帶在身邊做什麼啊?又不用你教學問,做人就更不用了,人家陸家可是清貴之家,多少年都是這個門風。”

“讓你一說,我好像是一無是處了?”襲朗把她摟到懷裡,咬住她唇瓣,“跟我什麼都學不了麼?”

香芷旋笑著別轉臉,“跟你當然也學得到東西,學著耍賴耍壞,還可以學怎樣頂門立戶、照顧家人。”勾住他肩頸,把臉埋在他胸膛,又問,“老太爺能夠指點我大哥的學問,說沒說過你的文采如何?”

“說過。”襲朗語帶笑意,“他跟你大哥說,我是被小時候的西席帶歪了,筆鋒學誰也不能學我,那是能把主考官氣吐血的手法。還說這輩子教誰大抵都行,只有我不行,他再活一次也教不了,看著就火冒三丈。”

香芷旋笑不可支,“這話我可得記下,以後可不能讓你教孩子讀書。”老太爺的話也不是都不能信的。

“我不教,你來教。”

“我更不行。等孩子大一些了,讓叔父教他最好。”

“還真是,到時候我們一起跟他好好兒說說。”他將她抱到懷裡,拍打著她的背,輕輕搖晃,“但是,最好還是先添個女兒。”說著話,一手落到了她腹部,“太醫和盧大夫把脈怎麼說的?不都說他們能診出是男是女麼?”

“當然都說是男孩兒了。”香芷旋見他有點兒失望的樣子,揶揄他,“你敢嫌棄孩子,往後不讓你抱他。”

“什麼叫嫌棄?只是更喜歡女兒一些,這都不行?”

兩個人說著話,元寶慢吞吞走進門來,搖了搖尾巴,往前走了幾步就趴在了地上。因為紫蘇約束得厲害,有很久了,它都自動地與香芷旋保持一段距離。起初是滿眼委屈,用了一段日子才接受了現狀,平日也只能與襲朗撒著歡兒地嬉鬧,並且是在香芷旋不在場的前提下。

香芷旋就算是再不忍心,也只能和元寶一樣習慣下來,等到生完孩子再好好兒彌補它。

這一年的秋日,因著襲朧、襲肜的婚事先後定下來,東府、西府都是歡天喜地的。

廟堂之上,因著皇上讓太子把彈劾睿王的摺子全部交給他,而他又留中不發,使得睿王總算能喘口氣緩一緩了。

深秋,西夏遣順王蕭默為使臣,來京進獻貢品。這般做派,足見禮隆、意誠,此外,使臣自然是要在京城多逗留一段時日的。

皇上賜宴款待,隨後仍稱病,指派專人陪同順王蕭默在京城遊玩射獵,自然也不是完全撒手不管,隔三差五還是會在宮中設宴,與蕭默談笑風生。

時日久了,許多京城中人都曾見過蕭默,都說他溫良如玉,風采照人。

蕭默排行第五,在西夏皇室是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的人物。

溫良如玉,安邦定國這類字眼同時用在一個人身上,那麼這個人就值得一些人琢磨一番了。往往越是一些特質反差很大的人,越是引人好奇。

香芷旋也不例外,對蕭默有點兒好奇,也僅限於好奇。她的正經事是安胎,陪著婆婆慢慢地給襲朧置辦嫁妝。

襲家事先與陸家說定了,要再留襲朧兩年。陸家知道,襲府只這一顆掌上明珠,再者陸星南還未考取功名,急著迎娶未免有高攀的嫌疑,是以滿口應下。

因著定了親事,寧氏與襲朧愈發親暱,前者愈發慈愛,後者愈發乖順。偶爾,香芷旋真會由衷地羨慕襲朧。

進到冬月,每日午後,香芷旋由侯媽媽和藍媽媽陪著,去清風閣後園步行一陣子,說這樣有好處,生產時能少吃些苦頭。

而隨著孩子越來越頻繁的胎動,香芷旋已經完全不會去想疼不疼這回事了。孩子在腹中的每一次舉動,都像是在與她打招呼,回應她心底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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