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吉祥趁這功夫跑到別處去找貓或是小鳥追逐。沒多久,炤寧隱隱聽到貓兒氣惱的叫聲、吉祥氣勢洶洶的吼聲。
她笑起來,“怎麼家裡沒有貓兒供吉祥追?”
師庭逸笑道:“怎麼沒有,只是這情形少見些。”
東西搬完之前,吉祥一溜煙兒的跑回來,吐著舌頭,特別盡興的樣子。
兩個人看看天色,不早了,便不再耽擱,往外走去。
炤寧親手拿著兩個小小的畫軸,一面走,一面展開一幅畫細看。
人們少不得目送兩道身影離開。
跟在兩個人後面的吉祥越走越慢,後來索性坐在地上。
炤寧走出去一段,覺得不對勁,回頭一看,無奈地笑了,便要回身去抱吉祥。
師庭逸喚住她,闊步前去,笑著點了點吉祥的頭,把它撈起來,轉身回到炤寧身側。
吉祥在他懷裡掙扎幾下,直起身形,把一雙前爪和頭安置在他肩頭,神色懵懂地看著漸行漸遠地人們。
這日之後,燕王和燕王妃的愛犬出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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炤寧與師庭逸忙著享受新婚燕爾好光景的時候,太子也沒閒著。
太子偶爾會去醉仙樓用飯,到棋室、畫室消磨時間,遇到有靈性的閨秀、公子,便會相對下幾盤棋,交談片刻。
炤寧對這訊息的預感不大好,可是完全沒法子阻止,誰還能讓太子與少男少女不去醉仙樓不成?也只能做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準備。
張放抵京前三日,京城裡關於佟家的流言四起。
流言最初是出自混跡於茶樓、酒樓的唱曲的、說書的口中,隨後,京城最負盛名的戲班子將一齣戲在戲園子、堂會上連唱了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