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史記·齊世家》中的權力鬥爭與國家治理
宣公去世後,他的兒子康公貸繼位。康公貸在位十四年,沉迷於酒色,不理政務。太公便把康公遷到海上,讓他統治一座城,以繼續祭祀祖先。第二年,魯國擊敗了齊國的平陸。
三年後,太公與魏文侯在濁澤會晤,尋求成為諸侯。魏文侯於是派使者去見周天子和諸侯,請求立齊相田和為諸侯。周天子答應了。康公在位的第十九年,田和被立為齊侯,位列周室,紀元開始。
齊侯太公和繼位兩年後去世,他的兒子桓公午繼位。桓公午在位五年,秦國和魏國進攻韓國,韓國向齊國求救。齊桓公召集大臣商議說:“早救韓國與晚救韓國,哪個更好?”騶忌說:“不如不救。”段幹朋說:“不救的話,韓國可能會屈服於魏國,不如救它。”田臣思說:“君主的決策錯了!秦國和魏國進攻韓國和楚國,趙國一定會救援,這是天意讓燕國歸附齊國。”桓公說:“好。”於是秘密告知韓國使者並派他去韓國。韓國認為自己得到了齊國的救援,於是與秦國和魏國作戰。楚國和趙國聽說後,果然出兵救援韓國。齊國趁機起兵襲擊燕國,佔領了桑丘。
六年後,齊國救援衛國。桓公去世後,他的兒子威王繼位。這一年,齊康公去世,沒有後代,他的領地都歸入田氏。
齊威王元年,三個晉國趁齊國喪事來進攻齊國的靈丘。三年後,三個晉國滅亡晉國後,瓜分了晉國的土地。六年後,魯國進攻齊國,攻入陽關。晉國進攻齊國,抵達博陵。七年後,衛國進攻齊國,佔領薛陵。九年後,趙國進攻齊國,佔領甄城。
自威王即位以來,齊國一直沒有治理好,政務都交給卿大夫們。這九年期間,諸侯國紛紛進攻齊國,國家內部也沒有得到治理。於是,威王召見即墨大夫對他說:“自從你擔任即墨大夫以來,毀謗你的話每天都有。但是我派人去觀察即墨,發現田野開闢得很廣,百姓生活富足,官府也沒有積壓的事情,東方的局勢很穩定。這說明你沒有討好我左右的人以求得好評。”於是封給他一萬戶。接著召見阿大夫對他說:“自從你守衛阿地以來,讚譽你的話每天都有。但是我派人去觀察阿地,發現田野沒有開闢,百姓貧困。以前趙國進攻甄城,你沒能救援。衛國佔領薛陵,你也不知道。這說明你用厚禮來討好我左右的人以求得讚譽。”當天,就把阿大夫處死,同時還烹殺了那些曾經讚譽過他的人。然後起兵西擊趙國和衛國,在濁澤擊敗魏國,圍困了惠王。惠王請求獻出觀城以和解,趙國歸還了長城。於是齊國上下都感到震驚和恐懼,人人不敢再掩飾錯誤,都努力表現出真誠。齊國因此得到了很好的治理。諸侯國聽說後,二十多年都不敢對齊國用兵。
騶忌的兒子以鼓琴的技藝來見威王,威王很高興,讓他住在右室。一會兒,威王開始鼓琴,騶忌的兒子推門進入說:“鼓琴彈得真好!”威王突然不高興,放下琴劍說:“你還沒有認真觀察,怎麼知道我鼓琴彈得好?”騶忌的兒子說:“大弦濁重的聲音象徵春天的溫暖,是君主的象徵;小弦清脆的聲音象徵秋天的涼爽,是相國的象徵;攫取深處的聲音象徵政治命令;和諧的聲音象徵四時的變化。因此,我知道您鼓琴彈得很好。”威王說:“你說得很好。”騶忌的兒子說:“不僅僅是說話,治理國家和安撫人民也都包含在其中。”威王又突然不高興地說:“如果你能談論五音的紀律,我也許會相信你。但是治理國家和安撫人民,又怎麼能與琴音有關呢?”騶忌的兒子說:“大弦濁重的聲音象徵春天的溫暖,是君主的象徵;小弦清脆的聲音象徵秋天的涼爽,是相國的象徵;攫取深處的聲音象徵政治命令;和諧的聲音象徵四時的變化。治理國家和安撫人民,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了。”威王說:“你說得對。”
《史記·齊世家》記載了齊國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