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權力鬥爭與歷史見證:讀《左傳》中的春秋爭霸故事
郤至說:“忠誠不背叛君主,智慧不損害民眾,勇武不製造混亂。失去了這三者,還有誰會支援我?我只能去死!”十二月壬午日,國君命令胥童帶領八百人突然襲擊並殺死了三個郤氏家族的人。胥童趁機在朝廷上威脅欒書和中行偃,說:“如果不殺這兩個兒子,禍患必定會牽連到國君。”國君說:“一旦殺了三個卿,我不忍心增加更多的痛苦。”胥童回答:“人們會忍受國君。”國君沒有聽從,向欒書等人道歉,承認誅殺郤氏的罪行,讓大夫們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二子叩頭說:“太幸運了!”國君讓胥童擔任卿職。閏月乙卯日,厲公到匠驪氏遊玩,欒書、中行偃帶著他們的同黨襲擊並捕獲了厲公,囚禁了他。他們殺死了胥童,並派人去周國迎接公子周,立他為君,這就是悼公。
悼公元年正月庚申日,欒書、中行偃殺死了厲公,用一輛車將他埋葬。厲公被囚禁了六天就死了。智伯迎接公子周來到絳地,舉行儀式,殺雞與大夫們盟誓,然後立他為君,這就是悼公。辛巳日,悼公在武宮朝拜。二月乙酉日,悼公即位。
悼公名叫周,他的祖父捷是晉襄公的小兒子,沒有立為君,號為桓叔,桓叔最寵愛他。桓叔生下惠伯談,談生下悼公周。周在立為君時,已經十四歲了。悼公說:“祖父和父親都不能立為君,在周地避難,客死他鄉。我自己覺得疏遠,沒有機會成為國君。現在大夫們不忘文公、襄公的意願,幫助桓叔的後代,依賴祖先和大夫們的保佑,得以繼承晉國的祭祀,我怎麼敢不謹慎行事呢?大夫們,你們一定要幫助我!”於是驅逐了七個不忠臣子,修補了舊有的功績,施加恩惠,召回文公時的功臣後代。秋天,攻打鄭國。鄭軍失敗,於是進攻陳國。
三年,晉國與諸侯會盟。悼公詢問群臣中誰可以擔任重任,祁傒推薦瞭解狐。解狐是祁傒的仇人。悼公又問,祁傒推薦了自己的兒子祁午。君子說:“祁傒可以稱得上是不偏袒的人了!對外推薦不隱瞞仇人,對內推薦不隱瞞自己的兒子。”正在會盟諸侯時,悼公的弟弟楊干擾亂了行列,魏絳殺了他的車伕。悼公大怒,有人勸諫悼公,悼公最後還是欣賞魏絳,重用他,讓他處理政務,和戎族和睦,戎族親近歸附。十一年,悼公說:“自從我用魏絳,九次會盟諸侯,和戎族、狄族和睦,這是魏絳的功勞。”賞賜給他樂器,他三次推辭才接受。冬天,秦國佔領了我國的櫟地。
十四年,晉國派六卿率領諸侯攻打秦國,渡過涇河,大敗秦軍,然後撤退到棫林。
十五年,悼公向師曠請教治國之道。師曠說:“以仁義為本。”冬天,悼公去世,兒子平公彪繼位。
平公元年,攻打齊國。齊靈公在靡下與平公作戰,齊軍敗逃。晏嬰說:“國君也不勇敢,為什麼不停止戰鬥?”於是離開了。晉國追擊,包圍了臨菑,焚燒並屠殺了城裡的百姓。向東到達膠水,向南到達沂水,齊國都城防守,晉國才撤軍。
六年,魯襄公朝拜晉國。晉國的欒逞有罪,逃奔到齊國。八年,齊莊公秘密派遣欒逞到曲沃,並派軍隊跟隨他。齊軍攻打太行山,欒逞從曲沃叛變,襲擊絳地。絳地沒有防備,平公想自殺,範獻子阻止了他,用他的部下擊敗了欒逞,欒逞敗逃回曲沃。曲沃攻打欒逞,欒逞死在這次戰役中,於是欒氏家族被消滅。欒逞是欒書孫子。他襲擊絳地,與魏氏密謀。齊莊公聽說欒逞失敗,就回國,奪取了晉國的朝歌,以報復臨菑之戰的損失。
《左傳》中,晉國的故事尤其引人入勝。晉國在悼公時期,經歷了權力鬥爭和政治變革。悼公在位期間,驅逐了七個不忠臣子,修補了舊有的功績,施加恩惠,召回文公時的功臣後代。他依靠仁義治國,使戎族親近歸附,九次會盟諸侯。這些舉措使得晉國在春秋時期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