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的存在的某些人,譬如蔣快刀一類,又該怎麼安置?如果不能妥善的處置好他們,這種做法就是盲目不可取的。
可是,總會有犧牲啊!平安是人不是神,就連國家機器面對這種情況也沒有任何辦法,何況是他?
所以他一時躊躇著,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了。
對於眼前這些人來說,保住飯碗才是最重要的。他們看不到未來,平安更不能要求他們做出犧牲。就算平安將那個光明而美好的未來攤開在他們面前,恐怕也不會有人在意。因為——那未來裡沒有他們。
這些人都只是普通的芸芸大眾,沒有做英雄犧牲自己拯救他人的覺悟。
當真正瞭解這一點時,平安開始有些懷疑起自己的決心來。歷史自有發展的趨勢,那一天早晚都會出現,但也許……不是此刻,不是現在,不是在他手中。
平安又想起那個鐵屋子的理論。究竟是把人叫醒讓他們痛苦的死去更好,還是就這麼昏睡著無知無覺的死去呢?
當初他說服徐文美的時候,分明是信心滿滿,可是現在,平安看著有泰憨厚的臉,忽然有些不確定了。
一切的根源在於——他並沒有資格替別人來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