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只要在這些牌附近,我就會被禁止做某些事。我估計它們有什麼特殊用途,但他從沒告訴我是什麼。它們非常重要,是嗎?&rdo;
&ldo;是的。&rdo;
&ldo;我想也是。他對這些牌總是非常小心。你也有一套?&rdo;
&ldo;對。但現在借給別人了。&rdo;
&ldo;我懂了。你是想用它們幹些邪惡繁複的勾當。&rdo;
我聳聳肩。
&ldo;我是想用用它們,但只是幹些非常沉悶簡單的事。&rdo;
&ldo;比如說?&rdo;
我搖搖頭。
&ldo;如果本尼迪克特還不想讓你知道它們的用途,那我也不會告訴你。&rdo;
她輕輕咕噥了一聲。
&ldo;你怕他。&rdo;她說。
&ldo;我非常敬重本尼迪克特,更不用說對他的感情。&rdo;
她哈哈大笑。
&ldo;他是個比你更強的戰士、更好的劍手嗎?&rdo;
我將目光閃開。她一定是剛從什麼不通訊息的地方回來。我在鎮上遇到的居民全都知道本尼迪克特胳膊的事。這可不是那種會慢慢傳播的訊息。我絕不想成為第一個告訴她的人。
&ldo;隨你怎麼想,&rdo;我說,&ldo;你從哪兒來?&rdo;
&ldo;一個小村,&rdo;她說,&ldo;在山裡。爺爺把我託給他的一些朋友,特西斯人。你知道特西斯人嗎?&rdo;
&ldo;哦,我不知道。&rdo;
&ldo;我是從那兒來的,&rdo;她說,&ldo;每次這裡遇到麻煩時,他總是帶我去那兒。那地方沒名字。我就叫它小村。無論是人,還是小村,都很怪。他們似乎有點崇拜我們。他們對待我,就像對待什麼聖女,可無論我問什麼,他們都不說。小村並不遠,可那裡的群山和這兒不一樣,天空也不同‐‐一切都不同!而且只要我到了那兒,就找不到回來的路。我以前也試過自己回來,但老是迷路。爺爺經常被迫出來找我。他一來,路就變得簡單了。特西斯人服從他所有關於我的指示。他們崇敬他,就像崇敬神祗。&rdo;
&ldo;對他們來說,&rdo;我說,&ldo;他就是。&rdo;
&ldo;你剛才還說不認識他們。&rdo;
&ldo;我用不著認識他們。我認識本尼迪克特。&rdo;
&ldo;他怎麼做到的?告訴我。&rdo;
我又搖了搖頭。
&ldo;你怎麼做到的?&rdo;我問她,&ldo;你這次怎麼回來的?&rdo;
她一飲而盡,舉起杯子。當我倒酒時,抬頭看去,她的腦袋靠向右肩,眉頭緊鎖,目光投向遠方。
&ldo;我也說不好,&rdo;她舉起酒杯,下意識地抿著,&ldo;我不太確定是怎麼回來的……&rdo;
她開始用左手擺弄自己的匕首,最終把它拿了起來。
&ldo;他又要把我送走時,我很生氣,氣得發瘋,&rdo;她說,&ldo;我告訴他,我要留下,要戰鬥。但他帶我騎上馬,沒多久就到了小村。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那麼一會兒,突然間就到了。我熟悉這裡。我生在此地,長在此地。我曾騎馬到處週遊,四面八方走過數百里格,但從沒找到小村。但他帶我騎的話,似乎只要一會兒,然後突然就到了特西斯人的村子。幾年來都是如此。可現在我長大了,更有決心。所以我終於自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