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擺著一杯酒。艾麗絲正在外面廚房裡忙碌。她剛才犯個錯誤，熱心地多嘴問了句我想吃些什麼。
比爾點上菸鬥，端詳著我。
&ldo;你出現和離開的方式還是那麼豐富多彩。&rdo;他說。
我笑了。
&ldo;主要是貪圖方便。&rdo;我說。
&ldo;醫院裡的那個護士……幾乎沒人相信她說的話。&rdo;
&ldo;幾乎沒有人?&rdo;
&ldo;當然有例外，極少數，就是我本人。&rdo;
&ldo;她說了什麼?&rdo;
&ldo;她說你走到房間中間，變成一個兩維的影像，然後緩緩淡去。麥克阿瑟不是說嘛，老兵不會死去，只是緩緩淡去。還有彩虹相伴呢。&rdo;
&ldo;青光眼可能導致彩虹症狀。她應該好好檢查眼睛。&rdo;
&ldo;她確實檢查了，&rdo;他說，&ldo;沒有任何問題。&rdo;
&ldo;哦，那太糟了。我能想到的另外一種可能就是精神出了問題。&rdo;
&ldo;得了吧，卡爾。她什麼毛病都沒有，你知道的。&rdo;
我微笑著啜了一口酒。
&ldo;還有你，&rdo;他說，&ldo;我上次說過，你的模樣很像某張撲克牌上的人物。再加上把寶劍就更像了。到底怎麼回事，卡爾?&rdo;
&ldo;這件事現在仍然很複雜。&rdo;我說，&ldo;甚至比我們上次聊天時更複雜。&rdo;
&ldo;就是說，你仍舊不能給我任何解釋?&rdo;
我搖頭：&ldo;等這一切結束之後，你可以贏得一次參觀我家鄉的旅行，解答你全部的疑惑。&rdo;我說，&ldo;前提是我的家鄉那時候仍舊存在。現在不行，我的時間太緊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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