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個時空中,就像日後我的兄弟艾裡克對我所做的那樣。我希望自己沒把他流放到此處。這可能性不大,但還是存在的。雖然他只是個凡人,壽數有限,而我是在六百年前將他流放的;但很可能在這個世界中,時間只流逝了幾年而已。時間也是影子世界的變數之一,就連託爾金也不知道所有細節。也可能他確實知道一切,也許就是這件事讓他發了瘋。不過根據我的經驗,就時間而言,最慘的是花在牢裡。閒話少說,總之,我覺得這個加尼隆,不會是我那個初為強援後為死敵的故人。因為那人絕不會站出來抵抗任何橫掃大地的邪惡勢力,倒是會跟那些畸形的畜生攪在一起。這一點我敢確定。
現在讓我頭疼的是懷裡這個人。當我流放加尼隆時,此人正在阿瓦隆生活。這意味著兩個世界間的時間延遲可能正是六百年。
我不希望見到我認識的那個加尼隆,更不想被他認出來,他對影子全然不知,可能以為我雖未處死他,卻在他身上施加了某種黑魔法。雖然他挺過來了,但仍會認為流放到這裡,是比死更可怕的懲罰。
可我懷裡的這個人需要找個地方休養,所以我繼續蹣跚向前。
但,我在想……
這個男人既然覺得我有幾分熟悉,那麼,這個地方一定留有我的蹤跡。如果我的影子給這裡的人們留下的回憶,與在阿瓦隆的我並不相同的話,它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如果我暴露了身份,人們會如何&ldo;款待&rdo;真正的我呢?
日暮西垂,冷風漸起,預示著清冷夜晚的到來。男人又開始打起呼嚕,所以我決定全速跑過這最後一段路程。日落後,這片森林也許會成為那些該死的黑環生物的逡巡之所,我可不喜歡這種感覺。我對它們還一無所知,但有一點很明顯:在這片土地上,黑環野心勃勃,蠢蠢欲動。
我在不斷拉長的樹影間奔跑,不理會被追襲、被伏擊、被監視的感覺逐漸升級,直到再也無法忽視。這些感覺逐漸積聚成一個警兆,我聽到身後傳來陣陣聲響,一種輕柔的聲響‐‐啪嗒、啪嗒、啪嗒,猶如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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