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總共有大約兩英里路,我沒要人攙扶,自己走了回去。
佈雷斯過來說道:&ldo;我們已經集合了三千多人。&rdo;說完,他叫來軍醫幫我料理傷口。
這一晚過得很平靜。這天夜裡和第二天白天,又有不少士兵搖搖晃晃地走進營地。於是我們有了大約五千人。而安珀就在我們的視線之內。
我們又休整了一晚,接著在晨曦中再次出發。
中午之前,我們已經走了大約十五英里。我們沿著海岸前進,一路上連朱利安的影子都沒見著。
燒傷產生的疼痛漸漸減輕了。我的腿沒什麼問題,肩膀和手臂卻痛得要命,地獄的酷刑大概也不過如此。
我們繼續前進。很快,離安珀只有不到四十英里了。天氣仍然很溫和,左邊的樹林早已成了一片荒蕪的黑色廢墟。大火摧毀了山谷裡的大部分樹木,這麼一來,我們終於也撈到了一點兒好處,現在,無論是朱利安還是其他什麼人都別想在這兒設埋伏了。要是有人過來,我們在一英里之外就能發現他們。太陽落山前,部隊又前進了十英里,接著在沙灘上宿營。
第二天,我記起了艾裡克的加冕禮,於是提醒佈雷斯日子已經很近了。我們倆幾乎完全忘了現在的日期,不過算了算,發現應該還有幾天時間。
我們領著部隊快速前進,中午時才停下休息。這時,克威爾山離我們只有二十五英里了。黃昏時,這個距離縮短到了十英里。
我們繼續前進,直到午夜才再次紮營。直到這時,我才感到自己又活了過來。我試著拿劍揮了幾下,還行。又過了一天,我的感覺更好了。
我們一路走到克威爾山山腳。朱利安正率領自己所有的部隊等著我們。凱恩的很多船員現在也改編成步兵,和朱利安的部隊聯合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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