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只要他穿過火場,用不了多久就能追到這兒。沒必要再逃了。我要在這兒會會他。&rdo;
加尼隆把韁繩繞在一個橫樑上,伸手去拿劍。
&ldo;不,&rdo;我說,&ldo;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改變我們之間的結局。我要你這麼辦:趕車往前走一段,然後在那兒等著我。如果事情順利解決,我們將繼續上路;如果沒有,那你立刻向本尼迪克特投降。他要的是我,而且到那時,他就是唯一能把你帶回阿瓦隆的人了。他會這麼做的,你至少可以在故鄉安度晚年。&rdo;
加尼隆猶豫著不肯離開。
&ldo;快走,&rdo;我對他說,&ldo;照我說的做。&rdo;
加尼隆低下頭,看著地面。接著,他解開韁繩,抬頭注視著我。
&ldo;祝你好運。&rdo;他說完一抖韁繩,打馬向前。
我往回走了點,來到一小片樹林前等待著。我手握格雷斯萬迪爾,又瞟了一眼黑路,接著將目光投回小徑。
沒過多久,他就出現在火線附近,到處都是濃煙烈火,不斷有燃燒的樹枝落在他身邊。正是本尼迪克特沒錯,他半包著臉,舉著右臂殘肢遮住眼睛,像個來自地獄的可怕的逃亡者。他沖開灰霧火雨,跑進開闊地帶,沿路向山下狂奔。
很快,我就可以聽見那急促的馬蹄聲。如果我講究紳士派頭,就應該在等他的時候收劍還鞘。但如果我這麼做了,就可能再沒機會把它抽出來。
我發現自己正揣測著本尼迪克特將如何佩劍,以及會帶哪種劍。直劍?曲劍?長劍?短劍?這些他都用得爐火純青。是他教會了我如何用劍……
收起格雷斯萬迪爾也許不僅可以顯示風度教養,更是個明智之舉。他可能想先談談‐‐那我現在的姿態明顯是自找麻煩。但當蹄聲漸響時,我發現自己根本不敢放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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