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張臉招了多少姑娘喜歡,因為你這塊珠玉明晃晃地擋在前面,其他的人只能是狗尾巴草,姑娘們的眼裡只看到了你,哪裡還能瞧得見那些人。”
張向前語氣幽怨,暗暗腹誹。
眼前這傢伙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之外,每天冷著一張臉,面對女孩子也不見露出一個笑臉,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些姑娘怎麼就獨獨看看上了徐昭。
臉就那麼重要,都不看內在了?
聽人說隔壁團的一個營長看中了前段時間來的一個女醫生,可惜啊,女醫生偏偏看上了徐昭,那個營長各種送溫暖,女醫生不見絲毫動搖,似乎一心死守在徐昭身上,在徐昭跟前百般暗示,悉心照料,這傢伙愣是心無波瀾,傷還沒好全就急著出院。
也不知道那位女醫生心動作何感想,可憐啊,多好的一姑娘,怎麼就腦子不靈光,看上了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木頭。
一看張向前摸著下巴出神的樣子,徐昭直接越過他,打算回宿舍。
眼見人要走遠了,張向前忙喊住徐昭:“哦對了,等會兒,有你的兩封信封信,兩個月前到的,一封是首都寄過來的,另一封地址是明江市,我順道一起給你拿回來了,就放在你的辦公桌上。”
徐昭先看了家裡的信,父親在信裡提到給他定了一門親,時間緊迫,叫他儘快趕到明江市接人,還特地叮囑他態度好點,不要冷著一張臉,如果嚇跑了未來的兒媳婦,回家要他好看。
他下意識擰眉,覺得父親很不靠譜,把兩人不認識的人強行湊到一起,他連姜家的那個姑娘長什麼樣都沒見過,有一種被老父親賣了的荒謬感。
他又拆開另一封信,信封上寫了寄信人的名字,叫姜國新,這個名字感覺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一張薄薄的紙從裡面掉出來,字跡有些潦草。
徐昭看得很快,一邊看一邊皺緊眉頭。
張向前好奇,忍不住湊過去,伸長脖子想要偷看一眼信裡寫了什麼,卻被徐昭眼疾手快躲了過去,他把信重新摺好放到衣袋裡,然後快步上樓。
還是這麼警惕!
“小氣!”張向前嘀咕了一聲。
他記得徐昭家在首都,不在明江市,伸手想叫住他,問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一向淡定從容的人表情都變了。
勉強把家裡收拾了一遍,家裡只有一張床,還被砸了一個洞。
姜穗涵望著那個洞,很是憂愁。
最後姜樂昀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一塊木板,墊在那個大洞上,剛好能遮住,只是兩邊低中間凸起,確實不會睡夢中掉到洞裡,但是睡在上面很不舒服。
奈何現下條件艱苦,只能這樣了,好歹能躺在上面不至於卡住。
家裡還剩下三個生了芽的番薯,再沒有別的吃的了。
姐弟倆互相望著彼此,一聲接一聲的咕嚕聲在空蕩的屋內響起。
姜樂昀盯著地上的三個番薯,眉頭緊鎖,很為明天發愁。
吃了今晚這一頓,家裡就要斷糧了,姐姐還受傷了,他這小胳膊小腿的,出去找活幹人家也不要他。
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丁,姜樂昀很有當家意識,想要為這個家盡一份力,只是他年紀小,實在想不到破解困境的辦法。
姜穗涵揉了揉弟弟的頭髮:“快別皺眉了,都要成小老頭了,別擔心,姐姐會想到辦法的。”
儘管她也很為家裡的生計煩悶,但她是大人,必須扛起這個家,總不能叫一個七歲的孩子跟著一起擔憂。
姜樂昀眼巴巴地追問:“什麼辦法?”
問到點子上了,姜穗涵遲疑了,一本正經地忽悠:“呃,暫時還沒想到,需要一點時間,不過總會想到的。”
姜樂昀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