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這次順便去看了他,拜託他幫個忙,給你大伯母和那位覃同志找了點麻煩。”
省得他們想方設法來找姜穗涵的麻煩。
戰友很熱情,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他知道怎麼做,一定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徐昭相信戰友的能力,說好之後就沒再關注過黃秋娟和覃榮光,自然不知道兩人都遇上了事。
那個覃榮光有些不乾淨,雖然目前調查出來的問題還不多,但是徐昭的那個戰友很肯定,只要繼續查下去,絕對能挖出大料。
黃秋娟的二兒子被人舉報思想不進步,故意摔下樓梯就是為了避免下鄉,這是對國家政策的不滿。
姜大伯一家哪裡敢和國家對著幹,為了平息眾人的怒火,不叫人懷疑,不得已主動去知青辦給二兒子報名了下鄉。
姜穗涵的二堂哥自然不肯幹,家裡四個孩子,憑什麼就他一個人要到農村受苦受累,他在家裡大鬧了一場,要求家裡給補償,要錢要票。
姜穗涵的大堂哥和堂姐不樂意,吵著又不是他們叫他下鄉的,家裡的東西大家都有份,憑什麼都給了他。
黃秋娟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額頭上,一副很頭疼的樣子:“好了,都別吵了,沒的叫外人看了笑話,衛明孤身一人到鄉下,吃不飽穿不暖的,還要和那些農民一樣下地幹活。”
她轉頭看向大兒子和大女兒:“你們這些當兄弟姐妹的,不說多安慰安慰他,多幫襯他一點,反而斤斤計較,我和你爸從小就是這麼教育你們的?”
黃秋娟和姜大伯生了四個孩子,大兒子和大女兒,姜衛明排在
姜穗涵低頭瞥了眼被姜衛雨緊緊抓住的雙手,問她:“為什麼這麼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她快速在腦海裡思索姜衛雨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會不是是她偶然間聽到了黃秋娟接下來的打算,不想與親人同流合汙,於是瞞著家裡人偷偷跑到這裡給她通風報信?
還是說這是大伯母他們的陰謀,目的是想先取得她的信任,然後等她慢慢卸下防備之後,再實施計劃?
姜衛雨見姜穗涵好像在發呆,沒什麼反應,很著急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快走,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二哥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她記得讀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二哥的一個同學打傷了另一個同學的腿,賠了好多錢,後來有一天她身體不舒服跟老師請假提前回家,偶然聽到二哥和那個傷了腿的同學在分錢,原來是二哥他們做套坑了那個打傷人的同學,目的是為了騙錢。
從那以後她就有些害怕二哥,不敢惹他,那個打傷人的同學的爸爸曾經幫過家裡,二哥和他算是一起長大的,事情發生之後二哥就當沒事發生過一樣,和以前那樣和人說說笑笑,那人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一心把二哥當作好兄弟。
姜穗涵有點尷尬地笑了笑,以前看了許多宮鬥劇和權謀劇,一不小心想多了,才十幾歲的小姑娘,應該沒那個心計。
她半信半疑地看著姜衛雨:“好,我相信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哪裡知道有人要害我?”
子不言母之過,姜衛雨哪裡好意思跟姜穗涵坦白,她窘迫到臉色發紅,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姜穗涵也不為難她:“你不用說了,我大概能猜到,是你媽他們對不對?也許他們這會兒正聚在一起密謀著怎麼從我身上撈些好處呢。”
小姑娘還在讀書的年紀,平時能接觸到的人除了同學和家裡人之外,估計也沒其他人了,看她那瞪大的雙眼,哪還用得著猜。
姜穗涵:“你是瞞著家裡人來找的我?”
“嗯,我一個人跑出來的。”眼見姜穗涵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姜衛雨默默鬆了口氣。
還真叫她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