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幾十年下來，說心裡沒點怨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王主任也有些拿不準，但並不妨礙她給出建議。
“這種事，只需要去醫院做個檢查就一目瞭然。”
說好第二天找人陪一大媽去醫院後，王主任就告辭離開。
她很清楚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等事情塵埃落定後，其他事自然迎刃而解。
晚上。
一大媽翻來覆去睡不著，王主任的話始終在腦海中盤旋。
她想到了這些年的委屈，想到了當初看的那個醫生，以及那張將她打入深淵的病歷單。
最後想到了易中海和聾老太。
如果王主任說的是真的，那麼就意味著，當年，聾老太和易中海聯手給她做了個局。
而且，一騙就是好幾十年。
一大媽相信王主任的話，這年頭，政府人員的話還是很有公信力的。
但也正因為如此，一大媽才心裡格外難受。
就算知道了自己能生，可又有什麼用呢。
一大媽淚流滿面，任憑淚水打溼了枕頭。
而就在易家隔壁的雨水房間。
林淵在教育雨水。
這丫頭居然開始不聽話了。
因為林淵不要雨水的錢，這丫頭一晚上都悶悶不樂。
吃飯的時候居然還學會擺臉色了，林淵又好氣又好笑。
感覺這丫頭欠收拾。
於是，一大媽哭得稀里嘩啦的時候，雨水也哭得嗷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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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緊緊捂住自己小嘴，不敢哭出聲的那種。
第二天。
一大媽還是在街道辦同志的陪同下去了醫院，雖然心裡感覺就算自己有生育能力也無濟於事，但真相就是真相。
知道一個殘酷的真相與一輩子矇在鼓裡，那個更殘忍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做個檢查的時間並不長，而且，到下午就可以拿到結果。
一大媽也懶得回四合院，選擇在外面隨便對付了一點東西當午飯，再來醫院等待最終的結果。
四合院。
聾老太很奇怪為什麼一大媽沒有到後院來，不過想到這段時間一大媽也是心力交瘁，也就沒有多想。
一直都在等到下午，聾老太才慢悠悠的挪到中院，在易家敲了半天門，結果卻沒有任何回應。
顯然，易家沒人。
聾老太有些納悶，這人跑哪裡去了。
剛打算回後院，就遇到了揹著包包，一臉陽光燦爛推門出來的雨水。
本來 已經耽誤了一幾天的雨水應該大清早就趕去學校的。
不過因為昨天晚上和林淵玩得太瘋，導致上午沒能爬起來，所以時間都到了下午了才出門。
從走廊將腳踏車推出來的雨水這才注意到站在易家門口的聾老太。
笑著打了聲招呼，雨水直接離開了。
聾老太微微點頭回應，看著雨水的背影陷入沉思。
這個何家小丫頭倒是越來越漂亮了。
的確如此，有了充足的生活費，而且回四合院伙食也不是一般的好。
雨水比原著高了不少，面板白皙，身姿修長，小臉紅潤，眼神明亮。
各方面都比原著中的那個柴火妞傻水都漂亮了不止一個檔次。
當然，其中肯定有林淵滋潤的原因，除了某些地方還差強人意，其他的倒是有模有樣了。
林淵看著這小丫頭都莫名有一種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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