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不知地上女人喊叫的是什麼。
聽語言似乎是個韓國人,又或是韓裔。
不過。
她也沒興趣弄清長髮女人身份。
萬沒想到,剛開啟點門縫,就和外面那兩個拉丁裔暴徒迎個正著。
一瞬。
映著巷子外照來的微弱光芒,看清兩人強壯樣子,她頓時萌生退意。
只要快點關上門。
然後從倉庫裡繞出去,應該就能擺脫追逐。
可當掃見那女人絕望無助以及驚恐至極的眼神。
她覺得,這一刻似被那混蛋附身了一般,逃走念頭迅速從腦海消失。
瞅著那扒拉住側門的灰黑大手。
又見另一人撲來,抓向她小腿。
阮寧屏住呼吸,暗提一口氣。
這是呂伍妹教她的訣竅,也練習過很多次。
所以。
當這動作完成,她瞬間便冷靜下來。
右腿後撤,繼而,猛地前踢。
腳上的皮鞋尖頭,正迎上那撲來的大臉。
踢實之後,來不及看那慘叫滾向一旁的男人,緊接著,她從側門掠出,短刀順勢在那扒著門的手上用力劃拉。
衝出去,看著扒門男人慘叫的捂手,她沒有絲毫停頓,反握刀柄的又從男人面門上劃一刀。
這同樣也是呂伍妹教的。
她力氣有限,用刀時,儘量不要去捅。
否則,很容易卡住。
要用刀刃或刀尖,劃開人體重要的痛感部位。
最好能創立有利條件,多劃上幾刀,這樣,就可以儘快讓對方喪失行動能力。
再之後,就可以看準部位去捅了。
此前,即便是遇刺的時候,也沒這麼兇險過。
所以,她更要保證手中短刀,不會卡到身體裡,更不能被奪走。
“啊~”
“啊!”
兩個大男人,一個捂著塌陷的鼻樑,一個捧著手指快被削掉的手,還不時往臉頰被劃開的傷口觸碰。
只是,拉了一道口子後,皮肉外翻,每碰一下,嚎叫的比鼻樑被踹斷的那個還悽慘!
衝出兩步停下的阮寧,握著滴血的短刀,冷靜站著。
同時,也注意著巷道外方向。
許是這裡太昏黑。
又或遍處是淒厲慘叫聲。
更或,是外面那些暴徒忙著往前追砍搶掠,根本沒有人注意這邊。
但也難保,這兩人同夥等下不會找來。
兩個男人嚎了幾聲,又像是在辱罵。
塌鼻子的,瞅見一個空擋,想去奪阮寧刀,手背立時就被劃拉開一道大口子。
又見阮寧拿刀用力比劃,這才嚇住的後退。
塌鼻子和那斷手指的男人互看了眼,後,放開了身下女人,並往角落裡去。
雖然兩人喊叫伴著疼哼,喊的甚至都不是英語,可阮寧還是能弄懂,兩人這是服軟的意思。
地上,臉和雪膩上半身都灑滿血的長髮女人,像是被阮寧的颯爽和彪悍鎮住,愣了半晌。
待手腳一鬆,都來不及將胸衣穿好,便翻過身,手腳並用忙往阮寧身邊急匆爬去。
只是,還沒靠近,就被一腳踢開。
阮寧此時皺眉,冷冷掃一眼這昏頭昏腦的長髮女人。
其身上和臉上得血,都是來自那斷手的男人。
剛剛,在長髮女人下意識撲來,想要尋求安全感的躲到她身邊時。
敏銳察覺,角落裡那兩個男人又在蠢蠢欲動。
幸虧一腳將長髮女人踹開了。
長髮女人摔倒在地,疼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