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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獸調查出了灰狼和宣承越之間所有的資訊,確定二者是真的鬧掰了。矛盾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這也更讓他們安心。
同樣,這也使他們更加確信,灰狼不會拒絕這一誘餌。畢竟這樣他就能駕馭操控這那些所謂高高在上的特員,成為真正的掌權獸,灰狼怎麼能不心動。
灰狼慢悠悠的解釋,雪鴞愈發警惕,他覺得組織的獸分析的有道理,灰狼現在這樣的行為才算反常:“你想說你其實是個好獸?”
“他從來都不是好獸。”宣承越抽出灰狼嘴裡的煙,扔地下用腳踩滅了,他本人對吸二手菸這件事沒興趣,“他也確實精緻利己,不過他自己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標準。”
“這個組織殺了公司裡頭的員工,隨後輕飄飄地揭過,又對他說組織和他才是同類。”宣承越慢悠悠開口,“這對他來說算打臉,他死都不可能真和那個組織合作。”
“你是瞭解我的。”灰狼笑著看向宣承越。
在他們一人一獸分道揚鑣之後,雖然每次再見都算是心平氣和,但那只是一種公式化的客套。大家都是同行,不適合掀桌子翻臉罷了。
而此時此刻,灰狼感覺到他和宣承越之間那道看不見的牆短暫地消失了,但灰狼也明白,這事兒結束之後,他倆依舊各走各路。
雪鴞不動聲色地擋在他們二者之間。
灰狼很無奈:“你能告訴你這位朋友,讓他別這麼防備我嗎?”
宣承越想說這個自己沒辦法,不過他還沒開口,忽然就感覺自己褲兜裡有什麼東西一動一動的,宣承越伸手,把裡頭掙扎的小蝙蝠掏出來。
這是果蝠交給他的信物。
他與果蝠他們沒有太親密的接觸,這隻小蝙蝠也沒法開口說話,巴掌大的蝙蝠撲騰著翅膀摟住了宣承越的脖頸,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我沒事。”宣承越伸手摸了摸小果蝠的後背,“你現在進不來嗎?”
果蝠點頭,隨後他繼續吱吱吱。
宣承越皺眉,他還是沒聽明白。
“他說他在小區門口蹲著,收到了基地的資訊,基地的車在高速路上堵著了。”雪鴞翻譯。
果蝠點點頭,然後他繼續吱。
“高速路上發生了追尾,他們估計還得再堵會兒。”雪鴞說。
宣承越明白了,這就是讓他們再等會兒的意思。
灰狼擠開雪鴞湊上來:“你那個小男朋友不擔心你?”
“他時刻關注著我。”宣承越伸手指了指我記得腦袋,“我們之間的每一句對話他都能聽得到。”浩元和他的意識是共通的,大部分時間裡,這種連線不會被建立起來。
在灰狼裝模作樣威脅宣承越的時,宣承越也在自己腦子裡安撫浩元,讓他不要太激動。
“你居然讓他住在自己的意識裡?”灰狼眉頭都皺了起來,他無法理解這種行為,而且,“你以前不會這麼沒防備心。”畢竟宣承越和浩元認識才不到一年。
宣承越呵呵兩聲:“他和你不一樣,我不需要那麼防備他。”
“你是指他沒有我那麼聰明?”灰狼硬是從這句話裡分析出了誇讚的意味。
宣承越指尖隱隱有火光閃過,不過那火光很快就熄滅了,意識裡的浩元再次被宣承越安撫下來,宣承越呵呵笑了兩聲:“是啊,你多聰明啊,剛認識一個星期就扒出了我的真實身份。身上一堆心眼子,還敢往反叛組織裡頭鑽。”
他一直都知道灰狼聰明,也正因為這麼多年下來灰狼一直沒有讓外頭獸挖掘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宣承越才能肯定灰狼這混蛋獸還是有底線的。
被擠到一邊的雪鴞表情更為凝重:“宣導你真的信任他嗎?”在他看來,灰狼已經背叛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