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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清晨的空氣真好!”宣磊一手挎著洗衣籃,一邊在陽臺上感慨獸生,感慨完之後他就跑去端盆子準備自己搓襪子了。
剛跑到衛生間,宣磊就發現裡面多了個獸,哦不,應該說是一個人。
他哥在衛生間裡坐著,雙手合十握拳,抵在自己鼻子上,大概是在思考人生。
“哥,怎麼了?有什麼苦惱嗎?”宣磊雙手拿起粉紅色小盆盆,坐到了宣承越身邊,而且他還是獸形坐的,那大屁股差點把宣承越給擠下去,不過宣承越現在顧不了那麼多。
長期保持人形這件事大概那些特員能做到。
宣磊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坐上調解員這個位置,給他早熟可靠的哥哥分攤煩惱。
宣承越長長嘆了口氣:“我就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這麼一個人。”今天早上他是從浩元的胸膛裡醒來的。
浩元的胸懷很寬廣,但再怎麼寬廣也沒法讓宣承越的心情平復下來,他昨晚只是衝動,不是喝多了斷片。
所以宣承越回想了一下昨天自己的言行,他對自己的人品產生了懷疑。
他讓浩元做自己的寵物?這也太過頭了!太侮辱獸格了!
他甚至啃了浩元的脖子!啃的還特別用力!這難道不算是一種暴力嗎?雖然浩元全程配合,但那保不齊就是被髮情期給影響的!
太黑暗了!
宣承越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可能得去派出所自首了……”
“等等?!你這個劇情怎麼進展的?”在宣磊的角度,他們就是昨晚一起接了爹媽,送了一個奇怪的明星去派出所,然後回來吃飯,全家一起散步,然後洗完澡睡覺。
怎麼宣承越大早上的淨說些他搞不懂的東西?
“我傷害了浩元。”宣承越捂住臉,“他大概也不想見我了。”
“呃,誰傷害了誰?”宣磊覺得自己聽錯了,畢竟無論怎麼看,他哥也不像是能傷到浩元的樣子。拜託,他哥使十成力揍他他都能無動於衷的好麼?堂堂特員的皮總不能還沒有熊厚。
想到這裡,宣磊又覺得不對勁:“咦,哥你都起來了,為啥浩哥沒動靜。”
“他可能暈過去了?”宣承越不確定道。
“呃,哥你以為你被大象的力量附身了嗎?”宣磊相當無奈,“你還能把特員捶暈。”
“不是……嘖,算了你也不懂!”宣承越沒有傾訴的慾望,他現在如坐針氈,可惜長年的工作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借煙消愁的習慣,他只會熬夜喝咖啡,但這時候喝咖啡總覺得不應景。
而房間裡抱著被子的浩元也確實沒有暈,宣承越的耐力確實蠻嚇獸的,但實際上浩元主要消耗的體力還是來源於他自己,那時候他處於一種荷爾蒙爆棚過後的疲憊感中,宣承越對他不存在任何實質上的傷害。而且他恢復得超快。
所以浩元只是在單純的睡覺,他還睡得很香甜。
在他的夢裡,他和宣承越你儂我儂,全天候膩在一起,還有兩隻怪模怪樣的獸會圍著他們叫,儘管這倆獸在浩元的夢裡屬於五官混亂的那一類,浩元還是把他們認出來了。
是大黑和小黃。
他們在憤怒自己搶走了宣承越,而宣承越看都不看他們,揮揮手就讓棕熊保鏢押他們去打掃閣樓了。
浩元假惺惺地說這樣不好,而宣承越深情地望向他,表示誰都沒有你重要的。
浩元想要矜持,但他忍不住嘿嘿嘿地笑,笑著笑著他就笑醒了。
“嗯?這是哪兒?”他和宣承越一起住的那一千平的小房子怎麼消失了?熊侍衛呢?狗和貓呢?
浩元腦子糊塗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這是宣承越家,而昨天宣承越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