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再不走的話,指不定還要惹怒了這位爺。
於是含羞帶怯地看了一眼他,腰肢款款地走了。
趙嘉禾看著他倆油油膩膩地分別,剛才女子低著頭,沒有看清楚臉,只看到一個曼妙的背影,咦,這背影看著有些眼熟啊?
不等她再看幾眼,那個女子就消失在了御花園。
“小禾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可是太子皇兄有事?”宋鈺疑惑地看了一眼她,瞧著不像啊,手裡提著個包,怎麼看都像是路過這裡。
“回殿下的話,確實是太子殿下讓奴才出來的,奴才本來打算去稟報七皇子的相關事宜,可是沒有東宮令牌,不得入內。”趙嘉禾睜著眼睛瞎說,這個說法本來就無事,宋鈺也知道,她是太子安插在七皇子身邊的細作。
“這樣啊,那我明天與皇兄說一聲,讓他給你一個信物,讓你可以自由出入東宮。”宋鈺一邊整理袖子,漫不經心地說道,“你那手裡提的什麼?”
趙嘉禾沒想到這四皇子還有耐心問她的事,訕訕道,“奴才的一些衣服,以前不是在冷宮當值嗎?今日調到了寧康宮,也就把以前的衣服收拾收拾,帶到寧康宮去。”
宋鈺整理好了儀容,從背後掏出一把摺扇,“譁”的一聲展開,搖起來。
趙嘉禾看了一眼,只覺得這男的怕不是不怕冷哦!寒冬臘月,大晚上的,湖水都要結冰了,他還拿著一把扇子搖來搖去。
宋鈺看了一眼天色,夜空靜謐,剛才那一輪彎月也躲到了厚重的雲層裡,“天兒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說完,也不理會她了,徑直往假山的另一頭走去,曲徑通幽,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
看來他對這御花園很是熟悉啊!
糊弄過了宋鈺,她也就鬆了一口氣,確實,此處有宵禁,不宜久留,免得被巡夜的侍衛發現,到時候被抓到慎刑司去挨一頓板子。她腳步匆匆,選了一條比較隱秘的路,回到了寧康宮。
是夜,夜華如水,靜謐無聲。
寧康宮白天就是極為冷清,到了晚上,更是寂靜,趙嘉禾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門年久失修,早已經沉重不堪,“吱呀”一聲,宮門被推開聲音在夜裡就顯得極為刺耳。趙嘉禾從門縫裡鑽進去,發現宋硯的寢宮仍然有一盞燭燈,窗上映著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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