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只打中了這幾隻兔子,武功又能好得到哪兒去!
少年們只看到了幾隻人畜無害的兔子,卻沒有看到,每隻兔子傷口都在脖頸處,皮毛沒有任何損傷。
怎麼,長寧殿下怕了,想把兔子交一半給我們?
嘖,這麼一點兒兔子,小爺我還看不上呢。
少年們罵罵咧咧,神色輕狂。
無名暫時沒理他們,壓低聲音和南月說話:小丫頭,想怎麼教訓他們?
南月被紈絝們的髒話氣得滿臉通紅,可真問道她該如何教訓人時,她卻糾結地歪起了腦袋。
欺負人這中事,她實在不太會。
兩人無視周圍、低頭聊天的舉動,更是觸怒了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其中一人甚至湊上前來,賊兮兮地伸手摸向南月臉頰:這又是誰家的姑娘?長得真是水靈。
然而他才伸手,就突然感覺什麼鋒利的東西劃過手掌心,隨即是一陣鑽心的痛。
他的手掌上出現一道長長的裂痕,鮮血從裡面湧出,沿著手腕滴落在地。
他甚至沒看清無名用的什麼武器。
等他反應過來時,無名已經拉開弓箭,笑眯眯地對準了他。
他看見無名鬆開手指。
少年嚇得哇一聲大哭,狼狽地跌下馬,摔了個狗吃屎。而羽箭擦過他剛剛坐的地方,射穿他身後一株接近三尺粗的古樹。
無名臉上仍然帶著笑。
幾名少年紈絝被嚇得瑟瑟發抖,瞬間沒了架子,一個二個從馬背跳下,痛哭求饒。
除了那個摔倒在地的,一共有四個少年。
無名挑出四根羽箭,挨個從他們頭上射過,削下四縷頭髮。
剛才那四箭,分別打中一隻白狐,一頭麋鹿,兩隻灰兔。無名淡聲道,麻煩你們幫我將獵物撿回來,送到南家的營帳裡去。哦還有,我的羽箭是七殿下從渭北捎回來的,製作工藝繁雜,可不能弄丟了。剛才那五支羽箭,麻煩你們一支不落,在今晚之前交到我的手上。
五個紈絝皆是目瞪口呆,卻又不敢反駁無名的話。
他們誰知道無名是不是真的射中獵物了?如果沒射中,豈不是得他們自己去打獵?還有那五支箭,要在茫茫森林中找齊五支羽箭本就不容易,其中一支箭還沒入樹幹之中,除非他們把這樹給砍下來,否則根本拔不出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