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們似的。
南月聽見無名的話,才發現周圍人眼神不對勁,立馬弱弱地往無名披風中縮了縮。
無名輕笑一聲,握住她的小手安撫。
嗐郡主殿下,您這幾天沒怎麼出門,可不知道吶,現在京城中不知多少男子想要將南姑娘娶回家。
無名皺眉:怎麼回事?
秋大娘常常在無名的商行中買東西,每每在街上看見無名,都會熱情地打招呼,甚至還給無名塞過幾次農家菜。此時聽見無名發問,她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這兩天發生的一切,一股腦說了出來:
兩天前南姑娘不是在城東擂臺那兒跳了一回舞嗎?我雖是沒見到,但親眼看見的人可不少。好幾個年輕男子看完那舞,手舞足蹈的,發狂了似的想要知道那究竟是誰家姑娘。後來不知是誰發現那是南姑娘後,當晚就有人上南家提親嘖嘖,這兩天啊,南家不知收到多少張拜帖
秋大娘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無名眼底卻冷了下來。
那天南月的劍舞,自是極美的,可一想到觀舞的不僅只有自己,還有無數來自遠處的陰暗目光,無名就覺得心裡暴躁得要命。
看也就看了,竟然還敢去南家提親?
無名輕笑著問:都有哪些人家?
秋大娘想了想:這我也只是聽說,上至戶部尚書家王大人的嫡子,下至那群成天在街上晃盪的小混子。嗐,殿下,南姑娘,你們也別生氣,他們也就是想湊熱鬧,看看南姑娘究竟長什麼樣。我相信南大人絕不會將姑娘許配給那種人,還是王家公子和南姑娘更相配一些吶。
旁邊的小販聽到這話,也笑著湊上來:對對,我前些天看了王家公子一眼,那是俊朗非凡吶,正好和南姑娘相配。
無名壓著怒意和秋大娘告別,帶著南月繼續向南府走去。
南月感覺到她的情緒起伏,小小的手指不斷在她手心畫圈圈,低聲道:無名我不會嫁的。我不認識王家公子,也不喜歡他。
其實就算南月不說這話,無名也清楚,南博遠是絕不會和王家聯姻的。第一是南鶩至今沒有娶妻,南博遠為人刻板,他既然答應了南月要先處理好南鶩的婚事,只要中途不出什麼意外,便絕不會中途反悔再不濟,也僅僅是訂婚約,等南鶩完婚後,再去確定南月的婚期。
再者,戶部尚書是太子的人。南博遠雖然想著讓南月成長一些,以便待價而沽,但怎麼也不可能將她嫁入太子門下。
我知道無名長嘆一口氣,熟稔地將下巴擱在南月肩膀上,我只是有些生氣。
自己辛辛苦苦照顧了小半年的小姑娘,好不容易長大了些,就有人覬覦上。她能不生氣嗎?
若是南博遠逼著南月嫁人,無名倒還可以直接上門把人給打殘。可僅僅是因為上門提親就打人的話,就算她是郡主,也實在是做得太過了些。
無名心裡壓著一把火,無處發洩。
南月卻在這時轉過頭來,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啄了一下。
冬天,南月的唇有些冰涼,沾著些許溼潤,卻又如羽毛一般柔軟。
無名,別、別生氣了。南月縮回原來的姿勢,藏住微紅的臉頰,低聲道。
無名下意識抬起手,摩挲著剛剛南月親過的地方,好一會兒,才輕聲道:
不氣了。
轉過拐角,便到了南家。
南府門口倒不像無名想象般門庭若市,反而和往日一般清淨。唯一的不同大概是,柳氏笑著等在門口,朝她們招手:小月可算從王府回來啦?病好了嗎?還難受嗎?這些天真是多謝長寧殿下照顧了。
柳氏是個典型的精明深閨婦人,她人不算壞,可若是南月太過弱小,她也絕不會多加幫扶。就像原文中那樣,柳氏雖沒有主動欺負南月,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