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定和你好好聊聊。
南月眨眨眼,掩飾住眸中詫異,甜甜道:沒關係的。
四兄妹坐上馬車。
南天緊緊抱著南曉依的胳膊,趁南鶩不注意,就朝南月惡狠狠地做鬼臉。
剛開始南月還覺得有趣,淡淡朝他笑,後來她就懶得陪他玩兒了,側頭去看窗外的景色。
長京湖上瀰漫著清晨的霧氣,有白鶴翩然而過。朱雀街邊湧動著晨起的人群,有小販仰頭吆喝。落雁塔下回蕩著浩蕩的鐘聲,有秋葉隨風飄落。
一天過去,南月在車廂中看遍了整個長京城。
暮色時分,四人打道回府,馬車拐進一條幽深的小巷時,外邊一陣甜糕的香味飄來。
甜糕的香氣細膩勾人,光是聞著味道,都能想象在微涼的秋風下,咬一口軟糯熱騰的甜糕,是何等的美事兒。四人一下午都沒吃東西,一時間都被甜糕香味勾住了魂兒。
尤其是南天,他啪嘰舔舔嘴唇,激動道:哥!我去買甜糕回來吃,怎麼樣?
今天四人玩得還算盡興,沒有什麼爭吵,表面上關係的確緩和不少。最主要的是南鶩心裡也饞得不行,他鐵著臉點頭:去吧。
好!南天歡呼著跳下馬車,腳步聲越蹦越遠。
不一會兒,南天就歡快地蹦躂著回來了。
南月摸了摸有些癟的肚子,水汪汪的眼睛期待地眨了眨。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南天都沒有回馬車,反倒是不遠處傳來他憤憤的罵聲:老頭!不長眼啊你!你他孃的,賠老子甜糕!
南天稚嫩的罵聲一落,緊接著就是一道淒厲沙啞的哭聲。
傷人啦!沒王法啦,沒天理啊!老人悽慘的哭聲響徹整個小巷。
南鶩皺眉,猛地拉開車簾跳下去。
南月也急忙跟上去。
只見南天懷裡的甜糕灑了一地,一個滿鬢斑白,穿著破爛的老頭半趴在他面前,額頭上一個駭人的傷口,還滲著鮮血。
老人滿臉皺紋,淚眼婆娑,額頭上的傷口被血糊得都有些看不清了。不管誰看到這場景,恐怕都會認為是南天仗勢欺人。
作者有話要說: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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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
南鶩看見眼前景象,眼睛差點沒被氣紅。他猛地走上前去,拎住南天的衣領:南天!你做什麼呢!
南鶩吼聲很大,嚇得南天呆愣愣地抖了一下。
那可憐老人趁機抓住南鶩的褲腿,愴然哭喊道:公子,公子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剛才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突然被這位小公子撞倒在地,如今頭疼得厲害,腿腳也像是斷了
我前些天才死了老婆,好不容易湊夠錢將她安葬,如今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了。我這身傷,怕是沒法治了又沒法去找活幹,這不是逼我去死嗎?老人繼續哭道。
南鶩的眉頭越皺越深:南天!我南家怎麼養出你這麼個混賬東西!
哥!南天聽完老人的話,目瞪口呆,掙扎著憤憤只著老人,他說謊!他那傷口是剛才就有的!我根本沒撞他,是他撞我!
南鶩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抬手就要打人。
南月剛才一直站在旁邊,歪頭迷惑地看著老人。
她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像是小時候無名說過的碰瓷。
南月上一世死在一個雷雨天,所以她重生後一直很怕打雷。而小時候,每個雷雨天,無名都會將她抱在懷裡,給她講故事。
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