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並不是給自己一個清白,而是混淆陸蕭然的視聽,影響他的判斷。
“這件事情,我相信再給仵作一些時日,真像自會大白。芳華的事情,我們先不討論,陸幽然,你做的事情,一件件都是殺頭的大罪,現在我們來說說這件事情。”陸蔓蔓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帕子,一塊粗糙不已的帕子,這塊帕子與陸幽然陸蔓蔓的身份都極其不符,甚至連陸府的丫鬟都不會擁有這樣的帕子,“想必妹妹認識這塊帕子吧!妹妹也想讓蘭英來我這裡拿回這塊帕子,但是它兜兜轉轉地,便又回到了我的手裡。”
這一次,陸幽然的臉色有些驚慌了,但她還是一口咬定,“不認識。”
“妹妹是不認識,這應該這是蔓蔓之前得了天花之後,被人發現藏在蔓蔓貼身之處的帕子,而這帕子不是蔓蔓之物,更不是陸府之物,這樣的東西,為何會在蔓蔓身上?蔓蔓覺著奇怪,於是拿著這塊帕子研究了好久,有一天,帕子失蹤了,而皇宮之中的五皇子因為在明月軒受傷之後,回到宮中竟然也得了天花,這難道是巧合嗎?而五皇子的身上,也發現了這塊帕子,我想,該是有人想用這塊帕子陷害蔓蔓,陷害陸府,但是五皇子並沒有將帕子的事情說出來,而這塊帕子,又回到了蔓蔓手中。”
這次,她雖然沒有提名道姓是誰想要害她,但是她說明了一點,這個人不僅想害她,而且還謀害皇子,想要陸府因此遭受禍事。
“這樣的事情,蔓蔓著實覺得奇怪呢!所以從此便開始派人暗中打探,終於讓蔓蔓找到了這塊帕子的主人,不過帕子的主人已經死了,我只找到了她的女兒。”
陸蔓蔓身後的其中一個蒙面的婦人將面紗取下,她跪在陸幽然的面前,“丞相大人,這帕子的主人便是民婦的母親,母親便是得了天花過世的,母親過世之後,村裡人說母親的衣物以及她生前所蓋的被子都必須要焚燒,否則會被傳染,我們正在焚燒衣物的時候,有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出現了,她說要買我們一件東西。當時我們也告訴了這位姑娘,母親是得了天花去世的,她的衣物都有傳染天花的可能,而且我們也覺得奇怪,為何會有人想要買死人的東西。但是那位姑娘說,她並不介意,她是學醫的,想要將母親的東西買一件拿回去研究。於是她便給了我們一錠銀子,將那塊帕子拿走了。”
婦人說著,她怯生生地看了一眼陸幽然,“帕子剛被買過去三天時間不到,在一天夜裡,便有人來屠村,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過一劫,最後才被陸大小姐找到,她救了我一命。”
陸蕭然的胸口猛烈起伏著,他問道:“你可……認識買帕子的人?”
“認識。”婦人低著頭,指向陸幽然,“就是她,後來的殺手也是她派來的人。我有她給的銀子為證。”
婦人從袖子裡面將一錠銀子拿出,陸蕭然接過銀子一看,陸府的銀子下面,都蓋著一個“陸”字,這銀子的確是出自陸府。
陸蕭然指著陸幽然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陸蔓蔓走到陸幽然的面前,她俯視著她,“是嗎?陸幽然,事到如今你以後嘴硬。你以為你已經變得不一樣了,但是我告訴你,你還是那個陸幽然,這點沒有改變。你的狼子野心,其心可誅。素雲殿的大火,是你放的,你不僅想要害死擎天王的生母,還想要害死雲麾將軍。你在楚淮王身上下了毒蟲,想要用此控制他,但我告訴你,楚淮王身上的毒蟲已經被我取了出來,你的詭計並沒有得逞。你與東梁國暗中勾結,在皇家圍獵之時,讓東逝水來殺害我,若不是擎天王及時趕到,恐怕我已經死了。”
陸幽然搖著頭,“不,你在汙衊我。”
“我是否汙衊你,你看看她們便知。”
另外一些人將臉上的面紗取下,她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