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參見楚淮王,參見四皇子,參見各位公子。”
楚淮道:“起身吧!”
眼中盡是心疼,但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是剋制了自己。
“謝楚淮王。”張若水起身之後,她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位置都坐滿了,而的身邊坐著陸蔓蔓,醋意橫生不說,也因為沒有位置而感覺尷尬。而她看清了在場所有站著的人,基本上都是丫鬟隨從,在她眼中,就是陸蔓蔓搶了她的位置,讓她像個僕人一般站著。
起身,他走到張若水面前,對她軟言說道:“水兒,你怎麼來了?”
她怯生生地往楚淮和陸幽然方向看去,然後小聲道:“是楚淮王府的人來將軍府告知我,要我過來的,再說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我也不放心。”
壓低了聲音,“水兒,以後無論是誰要帶你走,都不可輕易跟人走了,知道嗎?”
“將軍,水兒知道錯了。”
他們的聲音雖然很小,但由於離陸蔓蔓很近,倒是一字不漏被她全聽了去,他們在這裡郎情妾意,而她參合其中,倒是像個第三者一樣。不過這個位置,她是不會讓的,她可不能讓人覺得她是好欺負的,不能因為來了一個張若水,她就得給她讓座。
有就怕事情鬧不大的人說道:“雲麾將軍,你這是要左擁右抱的意思?”
看了一眼陸蔓蔓,眼神之中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叫她讓開,而她就像沒有看見他的眼神一樣,依舊喝著茶水,吃著瓜果。
張若水尷尬地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她低聲說道:“將軍,不如我就站著吧!”
“不行,只有僕人才會站著。”
他這麼說,她可就不高興了,她可沒有將周楚當作僕人。
有人附和道:“雲麾將軍,莫不是要張姑娘站著,你心疼了。”
“這裡沒有位置了,如果不是張姑娘站著,那就是陸大小姐站著了。”
陸蔓蔓的身份在那裡,若是公然讓她站著,恐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她纖纖玉手託著下巴,好似看戲一般,想要認真看看,究竟會如何處理這檔子爛事。
雖說是失去了記憶,但他的腦子還未壞掉,他若是真的愛張若水,就該讓張若水站著,若是張若水今日敢坐了陸蔓蔓這個位置,她便是於陸家的臉和皇家的臉與不顧,而且他若表現出他為了張若水會失去自己的原則,那麼張若水便是他的軟肋,那麼用張若水的安全來威脅他,就會成為制服他的良計。
將張若水牽至他的身後,他對她說道:“水兒,你且委屈一下,站一會兒。我儘快抽身,然後帶你回去。”
陸蔓蔓笑得開懷,她幸災樂禍地看向,開口道:“雲麾將軍,莫不是心疼了?”
瞪了陸蔓蔓一眼,便不再搭理她,他原本以為她自討了沒趣,便會不再說了,卻沒想她卻又開始說了,“我猜雲麾將軍此時肯定恨不得將我直接扔出去,將我這個位置留給自己心中的美嬌娘。但是我這個礙眼的卻偏偏不順了你的心意,偏偏要在這裡挨你們的眼睛,你能將我如何呢?”
冷聲道:“不可理喻的瘋女人。”
她卻靠近了他一點,“雲麾將軍,你說你的美嬌娘,此時看見我們一直竊竊私語,她會不會很吃醋?會不會等到你晚上回去,不讓你?”
臉色一暗,“瘋女人,我與水兒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可是我前幾天見著將軍府的下人匆匆忙出來,便也心生好奇跟去看了看,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看向陸蔓蔓,知道她是說的香爐的事情,若是此事傳了出去,張若水名聲受損,而且說不定還會被浸籠,他用警告的語氣說道:“陸蔓蔓,你若敢將那件事情說出去半分,我必定要了你身邊那兩個丫鬟的命。”
她也不甘示弱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