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
能夠搶在鍾會的前面主持受降儀式,這讓賈充心情格外的愉快,看向胡烈、胡淵等人的目光也流露出讚許之意。
相比滅蜀的大功,魏軍之前屠殺蜀地民眾、搶掠財帛之類的小事,在賈充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有了這份功勞,回到鄴都之後,他賈充的位置也可以再往上升一升,說不定還能封個侯什麼的。”
當晚,心情大快的賈充在錦宮宴請胡烈、胡淵等魏軍諸將,在充國一帶被趙廣打得大敗的句安也伺機混入其中,只不過魏軍諸將對句安並沒有什麼好的臉色。
宴席上,安樂公劉禪、太子劉璿、大儒譙周、卻正、樊建及黃皓等歸降臣僚作陪。
“哈哈~!諸公、各位,賈某南行途中,接到晉王書信,言受降之事,宜早不宜遲,明日辰時,請安樂公領諸子、在位各位蜀中名士與賈某一起,上祭壇,北拜天子,吾等且為晉王賀~!。”賈充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胡烈、胡淵紛紛站起,跟著向北遙拜之後,也痛飲起來。劉禪一臉虛胖的臉上,滿是痛惜和不捨,這些酒都是他宮中多年珍藏,往日連每年一次的朝宴都不捨得拿出來,現在卻成為賈充、胡烈等人慶功的助興之物。
“安樂公,你怎麼不飲?是瞧不起晉王嗎?”胡淵喝的猛了,有些醉意上頭,啪的一拍案几,衝著不遠處的劉禪叫嚷起來。
劉禪被胡淵一罵,嚇的一哆嗦,連忙端起酒樽,張口倒下,卻不想倒的快了,立時被酒嗆的咳了起來。
“父皇~!”劉璿就在旁邊,見劉禪狼狽不堪,忙跑過來幫著擦軾起來。
“什麼父皇,是安樂公,汝這個假太子還想復位?”胡淵大怒,拔出劍衝了過來,朝著劉璿虛虛一刺。
“啊!”劉璿那裡經歷過這般兇惡場面,嚇的臉色剎白,趴伏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彈。
卻正看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大步上前,凜然喝道:“賈公,這請降還未開始,大漢依舊存在,今日之羞辱要是傳揚出去,只怕讓世人心寒!”
“胡校尉,不得對安樂公父子無禮,還不快快退下!”賈充搖晃著站起身,衝著胡淵假作怒罵道。
賈充這時也有了些許的醉意,本來看胡淵戲弄劉禪父子一場好戲,但聽卻正這麼一說,也回過神來,確實在受降的緊要當口戲弄劉禪不妥,要是讓在外的那些蜀漢舊忠,特別是如姜維、趙廣這樣的領兵大將知曉的話,滅蜀之事怕又要起波折。
“好了,諸公且退下吧,明日一早待祭禮事畢,這益州將正式歸屬魏國所有,安樂公及諸子嬪妃等,且收拾一番後,隨吾北行往鄴都安置,至於在座諸公,有願意為晉王效力的,可與吾同行北上~!”
賈充擺了擺手,示意劉璿及諸王、原本蜀漢的官員先退下,卻正等人心中還有故國,胡淵等魏將又放浪形骸,兩邊再繼續對峙下去,只怕衝突再起。
待卻正、譙周等人離開之後,意猶未盡的賈充下令封閉宮門,不得讓閒雜人等出入。
隨後,賈充、胡烈、胡淵等人令劉禪的眾嬪妃陪侍,魏軍將校在戰場上撕殺慣了,猛然見得蜀中這面板水嫩,說話帶著蠻音的貌美女子,如胡淵這般年輕血氣方剛又急色的,已經早早的將劉禪的一個貴人壓在了身下,粗糙的手用力的捏搓起來。
那貴人生的嬌小,胡淵身軀魁梧,兩人肉搏如大人戲弄小孩一般,只見胡淵一把扯住宮裝衣袖,嘶的一聲,貴人衣服卻被胡淵生生剝去,霎時露出白皙的肌扶、紅色的抹胸來。
“呃~!”胡淵瞪大了眼珠子,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猛的撲向雙手掩胸、玉腿曲起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