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
鄧忠一臉的黑灰,剛剛和師纂分開,他又統兵追殺了趙廣一陣,卻不想背後已是火光四起,一片大亂。
“少將軍,城中大火,怎麼辦?”親兵急聲大呼。
“衝,衝上去,殺了趙賊!以解此恨。”鄧忠氣急敗壞,他沒有想到,趙廣竟然如此狠厲,為了阻敵起意將江油關燒燬。
這座關城,始建於先秦,開始時是漢羌之間以物易物的集埠,到漢末三國時已有四百餘年,趙廣這一把火,按後世來說,是毀壞歷史文物的罪人。
當然,在這個三國爭霸的時代,並沒有這樣的說法。
只要能取得勝利,將領間用什麼手段都無可厚非。
——
趙廣親自斷後,率領親卒退出關隘。
回望江油關,已是火光沖天,乾燥的天氣、易燃的木頭、還有堆積無法搬走的山貨、柴草,都成為了助燃的幫兇。
“將軍,魏狗,那個姓鄧的魏將衝出城了。”一名眼尖的斥候急急來報。
趙廣一怔,他倒沒有想到,鄧忠居然還有如此生猛的舉動,魏軍三千先鋒,此時已被大火分成數段,鄧忠帶的也不過是區區幾十名親卒,竟然還敢追殺上來。
“鄧忠也是一員猛將,當死於兩軍陣上,今日趙某就成全於他。”趙廣沉聲喝令,蜀軍將卒也紛紛擺開陣式,只等鄧忠前來送死。
趙廣的武力值現在有82。
在斬殺了禿髮樹機能時,漲了一個點,後來又依靠平時的苦練加了1個點,自此之後,就長時間沒有什麼變化。
以趙廣的判斷,這武力值要是沒有斬殺敵將的功勞,怕是不可能往上升了。
現在,鄧忠絕望之下前來搦戰,正合趙廣的心意,他也想再瞧一瞧,自己的武力、槍術是不是還有臨陣突破的可能。
鄧忠兩眼赤紅,腳步沉重,他的甲袍已經破碎,頭盔早已不知去向。
“趙廣,授死!”鄧忠嘶聲大呼,一手拿著短戟、一手提著短刃,向著趙廣撲來。
趙廣冷冷的看著鄧忠踉蹌的身影,等他撲至近身,龍膽亮銀槍立時如銀蛇吐信,徑刺鄧忠的胸腹要害。
鄧忠大驚失色,疾身翻滾躲避,他的兵器長度不及趙廣,必須近身才有威脅。
未等鄧忠起身,趙廣龍膽槍下一招橫掃千軍直拍向鄧忠的後背,這一下要是拍實,鄧忠的全身骨骼都將碎裂。
“啪!”
“啊~!”護衛鄧忠的一名親卒合身撲上,替鄧忠擋下了這記殺招,自己則是口吐血沫,看著即是不活了。
鄧忠看著一起長大的夥伴慘死,目呲盡裂,右手短戟飛擲而出。
兩人相距不過三步,這一戟擲出,趙廣要想躲避也是不能,情急中,趙廣一側身,將背後的青釭劍舉到了身前。
“錚!”劍戟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鄧忠的這把短戟不過是平常軍中所用,其堅固程度與青釭劍無法相比,撞擊之下,短戟的戟頭被削成兩截,掉落到了地上。
鄧忠失望之極,一擊無果,手中只剩下一把短刃,僅剩的幾個魏軍親卒又被擋在外圍,鄧忠剛才的一股子銳氣已經消耗殆盡。
趙廣躲過飛戟,腳步快速跟進,右手槍勢再起,龍膽槍如飛瀑直洩般的朝地下的鄧忠疾刺了過去。
“唔!趙賊,吾父~~必報此仇!”鄧忠手捂胸口槍洞,也止不住鮮血流出,他的兩隻眼睛因痛苦而瞪的極大。
鄧忠氣力已衰,面對趙廣這一槍再也無力躲閃,被龍膽槍刺中胸膛取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