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太子爺，不過已經很久沒有聽見哪位太子爺的訊息了。”
“傷情鑑定和證詞雖然都馬賽克了，但是看照片還是能看得出來，這些人被打得好慘。”
“打工人破防了，本來上班就煩，還遇到個暴力狂的僱主。”
“為什麼之前不報警啊，都趕上今天一起爆出來了，感覺有人在搞顧家啊。”
“樓上，你問一個普通打工人為什麼不敢報警，你難道不知道顧承平之前是做什麼的嗎，聽說顧氏藥業和醫院搞得這麼紅火，是因為上面有人啊。（我感覺我這個號要沒，且看且珍惜）”
“官商勾結？是這個意思嗎？”
“年初的時候顧氏不就被爆出藥品停售和召回的問題嗎，說是安全出了問題。”
“原來是慣犯，怪不得，不把老百姓的命當命。我剛剛還看見被害人家屬發的圖文，說自從顧承平的原配去世以後。顧家都變了天，傭人們三天兩頭被打。”
“抵制顧氏藥業，抵制顧氏集團！這種人就該坐牢，別出來霍霍了。”
“顧林他媽本來就是秘書上位啊，前幾年都傳遍了，大家居然都不知道嗎？”
“啊？不是死了以後才在一起的嗎？”
“顧承平第一任妻子姓喬，兒子也二十六了，顧林也就他小不到兩歲，怎麼可能是死了以後才在一起的。”
“天吶，喬晴當年還是博物館親自聘請的專家吧，還上了新聞。這麼好看的女人，老公居然也會出軌嗎？”
“沒聽過有句話嗎，外頭的屎沒吃過都是新鮮的。”
“粗俗但易懂。”
杜還笙不僅吃瓜，還拉著白念一起吃瓜。
白念帶著個藍芽耳機，耳邊的碎髮遮擋住了，一邊收拾咖啡廳裡的桌子，一邊聽杜還笙幸災樂禍。
“我就說顧林的報應要來了吧，我那天就應該悄悄把他鼻青臉腫的樣子拍給你看看。”
“我哥說他家現在股票都是暴跌的，他虐待下人的事情已經在電視新聞臺播了兩天了。”
聽著他雀躍的話，白念沒忍住輕輕笑起來。
本來他還擔心顧林會糾纏還笙，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hallo, wo kann ich bitte bestellen?”白念正在擦桌子，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聲音。
是個外國女人，正微笑看著他。
因為對方說的不是英文，白念只聽懂了“hallo”，發音和哈嘍類似。
白念：“hello.”
女人抬手在他眼前比劃著，嘴裡的話說個不停。
白念有些著急，他完全聽不懂對方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