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發給他哥看。
“白念，你的家庭情況你比我清楚，我可以無償為你提供幫助，只要......”
“只要什麼？”
宴霄的喉結滾了滾，說：“只要你別再不理我。”
白念：......
杜還笙嘖嘖兩聲。
精彩，實在是精彩。
不愧是神經病晚期患者，名聲在外的瘋癲人設。
有了白月光，又放不下硃砂痣。
兩個都想要。
刺激。
兩個人面對面在圖書館門口站著，宴霄說話的時候完全不管周圍有沒有人。
杜還笙把自己縮在不易察覺又方便隨時出去救白唸的小角落。
紀懷安的電話這時候打了過來，他今天回校，想約杜還笙吃個飯。
抬起眼皮，觀察了一下現在的戰局，杜還笙抱著手機跟他說先別過來。
另一邊的紀懷安好像在騎車，他說話的聲音夾雜在風裡。
“我已經道圖書館附近了，你在門口等我。”
那邊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接著連續響起幾聲嘟嘟的忙音。
杜還笙：......
那邊的兩個人已經從一開始的和平交談，逐漸變得不可收拾。
杜還笙真怕出什麼事，立刻衝到兩人之間，把白念護在身後，對宴霄說：“你別在這兒發瘋。”
宴霄瞠目，一雙眼死死盯著白念。
杜還笙本來就比他矮一截，戰鬥力跟他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被他一拽，整個人狠狠摔在地上，疼得他眼淚瞬間飆了出來。
臨近飯點，來來往往的人越來越多。
白念努力掙扎，卻被宴霄箍得越來越緊，動彈不得，連抽空看杜還笙一眼都沒空。
單車鏈條轉動的聲音靠近，杜還笙抬起臉，按著自己的肩膀往那邊使勁揮手。
他瘋狂給紀懷安打電話，想讓他遠離修羅場風暴中心。
“還笙！”
紀懷安從車上下來，趕緊把杜還笙扶起來，問他有沒有事。
而後又看見被宴霄困在懷裡的白念。
系統正在催促他趕緊幫忙，掙好感值。
“你放開他。”
宴霄現在正在氣頭上，聽見聲音回頭看見紀懷安，立刻責問白念。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杜還笙一拍腦門。
完了，這神經病開始發瘋了。
“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宴霄看著白念，冷笑一聲，“難怪，不管我怎麼找你，你都不理我，原來是這樣。”
“我以為你只和杜還笙一個人糾纏不清，沒想到還有紀懷安。”
白念只覺得離譜：“你在胡說什麼啊？”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白念。”
白念掙脫他的桎梏，握著自己的手腕向後退了兩步。
宴霄看著他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樣子，轉頭看了一眼神情不明的紀懷安。
他眼神微沉，上前一步，撈著白唸的腰。
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的唇吻了下去。
杜還笙的眼睛從來沒瞪的這麼大過，他顧不上自己的傷立馬從地上跳起來，用力將宴霄和白念分開。
omg這是什麼情況？
他摸了摸自己心率不齊的小心臟，心想第一次看見小說裡的強制現場，真是太......
感覺整個世界都瘋了。
宴霄的瘋狗人設，果然不是他這個正常人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