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結束了自己的休息時間。
轉身離開之時,手腕被人緊緊攥住。
“白念。”
宴霄叫他名字的時候總是這麼霸道,不管不顧的把自己想給白唸的強加到他身上。
“你為什麼不說話?”
白念沒有回頭,聲音雖小,但很冷。
“你站在什麼立場替他跟我道歉?你和洛年是什麼關係,你和我又是什麼關係?”
宴霄的手被他甩開,平日驕傲自負的男人在這一刻居然說不出一句話。
白念將吃完的飯盒扔進一邊的垃圾桶裡,說:“麻煩放手,我要去上班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沒有離開,一直到晚上十點,白念下班鎖門。
宴霄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跟著白念坐公交下了車,然後走在安靜的小巷子裡。
昏黃的路燈下,圍牆上爬過一隻流浪貓,看著面對面站著的兩個人,“喵”了一聲趕緊跳走。
“你要跟我跟到什麼時候?”白念皺著眉不耐地說。
要是在以前,白念這種除了臉蛋之外,身上沒什麼能讓宴霄看得上的。
他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不會打扮,性格怯懦,被欺負了只會紅著眼睛咬著唇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有一張臉能看。
可是宴霄就是會不自覺被他吸引。
白唸的臉上都是明晃晃對他的排斥,宴霄不敢上前,把那盒顏料放在地上:“我就是想跟你道歉,我和洛年......”
他和洛年是青梅竹馬,對方身體不好,溫柔內向,被嬌養長大,長得又好看,有點小脾氣也沒什麼。
可白念......
宴霄有些頭疼
放在以前,洛年是他的第一順位,洛年做什麼都是對的。
可是現在。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我不感興趣,你以後別跟著我了。”
白念大步離開,留宴霄一個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明明白念就是一個家世普通,最平凡不過的人,為什麼在看見他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時候。
他會覺得心臟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
杜還笙回到家吃完晚飯,知道了洛年從咖啡館離開的時候就給宋艾打了電話。
語氣委婉地說明了他今天在咖啡店被杜還笙和白念一起欺負的事情。
杜還笙拍案而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媽媽,我和白念沒欺負他,是他罵白念是服務員,特別侮辱人,我氣不過才和他理論了一下的。”
因為杜還笙在家裡經常提到白唸的名字,杜家人對白念並不陌生。
知道對方是個家境不好,但是很努力的小孩。
“快坐下來,別激動。”
杜淵坐在一邊看報紙,意味深長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我的兒子什麼品行我最清楚,這件事情,我無條件站我兒子這邊。”
比起無條件袒護的爸媽,杜遠知更理智。
“萬一洛家那邊找過來,要怎麼辦?”
他這話把杜家人全難住了,杜還笙當然是拒不認錯的。
可是宋艾和杜淵畢竟和洛家的關係一直都很好的,要是因為這件事情生了嫌隙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