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往多了算,也能賣三個月,“到時候還是得請人,你有認識的合適的不?總覺得讓陌生人來不放心。”
人素質的好壞非常重要,今天順你一點東西,明天順你一點東西,到撕破臉的時候,雙方臉上都不好看。
江巖柏想了想,他朋友不多,關係不錯的還是上學的時候認識的,保持聯絡的沒幾個。
“倒是有一個,是我初中同學,女生,她今年好像離婚了,一個人搬到城裡來,最近好像在給餐廳洗碗。”江巖柏說道。
“你初中同學?離婚?都還沒到結婚的年紀,怎麼結,怎麼離啊?”容白嚇了一跳。
江巖柏倒是很不在意地說:“都這樣,辦個酒席就算結婚了,到了年紀再去領證,過不下去就分開,都是這樣。”
容白搖頭:“這叫同居,不叫結婚。”
“那同居多不好啊。”江巖柏說了一句,他還是老思想,“得結婚了,才能同房呢。”
“看不出來啊,你腦子裡還想著同房呢。”容白調笑了一句,“我不和你說這些,說了你也不懂,過幾年你自己就知道了。”
江巖柏沒說話,總之容白說什麼,他聽著就是了。
“你說說,你那同學會不會說話,我可不要個悶嘴葫蘆,要能言善辯的。才能哄著客人掏錢呢。”容白又問,他覺得找到了好的員工,就成功了一大半。
江巖柏嘆了口氣:“她會說話,成績也好,只是我上次見她的時候,人看起來就不太行了。乾瘦乾瘦的。”
江巖柏坐在床上,容白原本趴著,這會兒改成了躺著,把腳放在了江巖柏的大腿上。
江巖柏撈起他的腿,給他按腳心,容白長哼了一聲,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出竅了,這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我說,你以後不做生意還能去開按摩店,肯定也能掙得盆滿缽滿。”容白感嘆道,他現在渾身酥軟,江巖柏那雙略顯粗糙的手抵著他的腳心,酥酥麻麻地感覺從腳底上升到頭皮。
江巖柏敷衍道:“行,我去開按摩店,就做你一個人的生意。”
容白嘆了一聲:“那你是要虧死。”
“等回去了看看吧,要是合適,就讓她到店裡去。先說好啊,我要是不用她,你不能和我生氣。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崗位,我不聘用她不是我否定她,只是她不適合這個崗位而已。”容白解釋道。
江巖柏點頭:“我懂這個道理。”
上電視臺求捐款的,那都得排著隊上呢。
這世界上有那麼多窮人,要是都等著別人拯救的話,早就死了。
“明天就走了,今晚去吃頓好的吧,吃這裡的特色菜。”容白有些饞了,“聽說這裡的灌湯包特別好吃,一個有拳頭大,裡頭全是湯汁。”
“行,聽你的,不過今晚要早睡,和司機約好了凌晨五點走。”江巖柏囑咐道。
“記得的。”容白嘆了口氣,“回去了還要先上貨,上完貨才能好好休息一下。”
做生意,好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會休息,休息一天就少了一天的錢。
江巖柏笑道:“你在家休息吧,我一個人就成,不是多累的事。”
容白沒說話,他也就是口頭上抱怨,到了那個時候,該動他還是得動。
最正宗的灌湯包的店在靠海的港口,港海港海,就是靠著大海交通方便,四通八達才出的名,經濟也才發展的這麼快。
早些年的時候,多少人變賣家產擠破頭也要到這個城市來。
站在碼頭上,幾乎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風景線,燈火通明,遍地都是高樓大廈。
就連已經老舊的樓房,都是榕城沒有的高度。
夜裡海邊還會放起煙花,吸引遊人去看,靠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