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借根菸。”女人朝皮衣男伸手, 皮衣男看了她一眼,也沒小氣,遞了根菸過去,順便也把打火機遞了過去,女人點燃了煙之後靠在鐵網上,吐了口煙,那煙往上一飄,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找護士問過了。”女人面板很白,但不是健康的白色,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臉頰潮紅,但又不像是帶著病,反而像是“林妹妹”,讓人一看就覺得她先天不足。
她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這家瘋人院護士加上護工,還有醫生,一共十六人,醫生除了做手術,基本不會在瘋人院裡走動。”
“任務應該是從這兒逃出去。”
女人的目光清冷,跟閒乘月的冷淡不同,她的冷淡帶著一股厭世的味道,好像是不想活,卻又不得不活下去:“護士主動跟我說,這裡每年都會有病人出逃,但沒人成功過。羽-西$整”
閒乘月接話:“我病房裡的病人說有幾個人去年逃了。”
任務者們靜默了兩秒。
“應該沒逃出去,被抓回來解決了。”
“在這兒死個把人也沒什麼,荒郊野外,找個地方把牙齒一敲,偷偷燒了,連屍體也找不到,對外說是病人自己逃了,沒屍體也不能立案,最多報個失蹤。”
“不管哪個國家,每年失蹤人口幾十萬都是最少的。”
閒乘月也覺得他們說的對。
這個地方沒那麼容易逃出去,窗戶都被鐵欄杆封著,鐵製的,不是鋁,弄不彎也掰不斷。
進出的門也是兩道門,護士身上不配鑰匙,除了到廣場的門是護工收著以外,工作人員進出的大門都有專門的門衛。
女人抽完最後一口煙,插話道:“我們現在的問題是之後我們這些人會不會被治療。”
任務者們沉默了一會兒。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作為新病人,他們很快就要面臨第一輪治療。
病因五花八門,但唯一相同的是,無論什麼病,總逃不過電擊。
至於逃出去,這幾天就不要想了,至少要摸清楚瘋人院的構造,最好能有一份地圖才能動,不然貿然往外闖,被抓回來的後果沒人想知道。
宿硯全程都沒說什麼話。
他也是第一次進這種基本全是老手的裡世界,這些任務者沒有時間跟其他任務者聊天,也沒有時間互相安慰,他們從來到這裡開始,就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跟閒乘月一樣。
所以他們才能活到現在。
那些稍微軟弱一些的,能力差一些的,早就被裡世界“淘汰”了。
閒乘月:“分一分吧,哪些人負責哪個樓層。”
女人:“我負責地下室吧。”
任務者們一起看向她,地下室應該是最難打探的地方。
但既然她說了,也沒人會跟她搶。
“我跟你一起吧。”閒乘月忽然說。
女人:“行。”
剩下的時間則是其他任務者分配樓層,瘋人院有三層,如果加上地下室就是四層,二十四個任務者,分到每個樓層就是六個人。
女人名叫陳蘭,跟宿硯在同一個病房,她話不多,甚至比閒乘月還要少,多說兩句話就會咳嗽,估計平時也不怎麼愛說話。
除了她以外還有三個任務者,兩男一女,這三人互相還認識。
“在之前的裡世界碰過面。”周雄靠在鐵網上,嘴裡嚼著泡泡糖,這些東西,包括之前的香菸,都是他們從護工手裡換來的,雖然他們的衣服換了,兜裡的東西帶不進來,但項鍊手錶戒指一類貼身的東西都能帶進來。
這些東西進來了就是硬通貨,可以當錢用。
護工們也願意佔這個便宜,一包煙才值多少錢?怎麼也不會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