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媽媽剛睜眼,就被嚇得差點跌倒,幸好尤銘就在她旁邊,扶住了她胳膊。
尤媽媽看著那些一臉猙獰小鬼,和正在源源不斷“生產”小鬼泰嶸,一臉驚恐和茫然——她是在做夢嗎?
這一切都是真嗎?
尤銘攬住尤媽媽肩膀,輕聲說:“媽,別怕,有我在。”
只需要這一句話,尤媽媽卻突然心靜了,恐懼感消失了,她再看向小鬼,覺得也沒有剛剛看起來那麼恐怖。
相反,除了臭了一點以外,竟然還有一點點可愛。
畢竟很小很瘦,那些牙齒還沒有長好小鬼頂著又大又圓眼珠子。
只可惜它們幾分鐘就會長成,變得猙獰萬分。
泰守一膽子更大,他只是後退了一步,過了幾分鐘之後才一臉嫌棄地說:“這些弟弟妹妹也太醜了。”
尤銘對他說:“我現在還不能完全解決,但是可以讓他停止“生產”。”
泰守一嚇了一跳:“不能完全解決?”
尤銘點頭:“書上沒有記載,我需要去找人問問。”
泰守一雖然對老爸感情很深,但是老爸現在太臭了,開了房門以後,哪怕把所有通風系統都開啟,屋子裡還是縈繞著那股臭味。
他更不敢讓保姆和傭人他們回來了,自己也要在這股臭味中照顧親爸。
尤銘又說:“應該是意外,我沒有在他身上找到做法痕跡,你清楚他在嗜睡之前去過哪些地方嗎?”
泰守一想了想,他鼻子還沒有習慣這股臭味,連呼吸都不敢太猛,只能一點點吸氣和呼氣:“他之前出去旅遊了。”
“去哪兒我不清楚。”
泰守一:“反正沒和我媽出去。”
尤銘和尤媽媽一起看著他。
泰守一說:“他跟他小秘書一起出去玩。”
尤媽媽看向泰嶸眼神裡充滿了鄙視。
泰守一攤開手:“我都習慣了。”
他爸和他媽也好過,他爸也確實疼愛他,不然也不會在他出生以後去做了結紮,否則他弟弟妹妹肯定遍地都是。
他媽倒是難過了一段時間,但很快振作起來,學著他爸去養了幾個小白臉——用還是他爸錢。
夫妻倆現在各玩各,除了過年時候見幾面,一年到頭都不會同房。
所以他爸身體除了問題,他媽見有兒子管,自己就做了甩手掌櫃,又跟小白臉旅遊去了。
有時候泰守一都覺得他爸這就是報應,他先對婚姻不忠,所以不能怪他媽不心疼丈夫。
而且他們這種家庭企業是不能離婚,不是法律不許離,而是離了以後財產分割,雙方都不能承受這樣損失,所以大部分夫妻企業公司哪怕夫妻之間感情破裂了,寧願各玩各也不會離婚。
兩人你一頂我一頂互相戴綠帽子。
久而久之,雙方都成了綠巨人。
泰守一也相信他父母是因為愛情結合,他爸當年和他媽結婚時候,把自己手裡握有股份轉了一半到他媽名下,他還聽他爸說過:“我那時候就想,我這種人是不會長情,所以趁我當時對她感情深,把股份給她,就算我以後移情別戀了,她也不用看任何人臉色。”
而她媽年輕時期是個出名不婚主義者,她不選擇結婚話,是可以繼承家裡企業。
但她還是選擇了婚姻。
所以泰守一不懂他爸,他根本不能理解他爸腦回路,竟然明知道自己不是個忠貞人,又為什麼會選擇婚姻?
看著他爸在床上樣子,泰守一嘆了口氣,心裡嘆道:“報應!”
但他還是對尤銘說:“只要能治好我爸,多少錢都行。”
尤銘笑了笑:“我不會跟你客氣。”
泰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