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銘介紹生意,還是尤銘說近期太忙才提出推後。
尤銘自己也清楚,如果沒有楚全盡心盡力的拉皮條,他憑藉自己是接不到生意的。
他的人脈沒有楚全那麼廣,最多就是去網上打打廣告,而且有關這一類的廣告,估計也沒人會信。
江予安也沒勸尤銘休息。
他看得出來,尤銘雖然累,但他累得有滿足感。
卡里的存款慢慢變多,尤銘忙得很有成就感,真讓他閒下來反而不舒服。
“那今晚就早點睡,不鬧你了。”江予安關上燈,攬著尤銘純睡覺。
尤銘還想跟江予安聊會兒,但無奈上下眼皮太過纏綿,閉眼就睡了過去。
只有江予安在黑暗中注視著尤銘的面容。
他希望尤銘一直這樣,為自己喜歡的事業忙碌,不會因外界的變化而變化。
江予安低頭親吻尤銘的額頭,輕聲說:“晚安。”
起床的時候江予安就已經不再寢室裡了,尤銘起來穿衣服洗漱,刷牙的時候想起昨晚帶回來的邪靈,他從浴室走出來,看見椅子上的邪靈後才鬆了口氣。
邪靈變得比昨天更大了,昨天還是拳頭大小,現在已經有了小奶狗的大小。
看見尤銘出來還十分殷情地說:“啊!你可真漂亮!”
尤銘舉著牙刷一臉迷茫。
邪靈還在讚美他:“你的眼睛比銅鈴還要大!真漂亮呀!”
尤銘哭笑不得:“牛眼都沒銅鈴大。”
雖然漂亮這個詞是個好詞,男女都能用,但尤銘總覺得怪怪的。
他對邪靈說:“你還是別誇我了。”
邪靈這才一蹦一蹦地跳到尤銘的肩膀:“老大說啦!叫我保護你!”
尤銘:“老大?”
邪靈得意道:“我聽那些鬼都是這麼叫他的,你不要跟他說喲,這是我們的秘密。”
跟邪靈有些共同秘密的尤銘:“……”
“你要是想詛咒誰你就跟我說!”邪靈鼓著眼睛,“我很厲害的,我可以暫時附在你的喉嚨上,你詛咒完了我就出來。”
尤銘:“謝謝你了,不需要。”
邪靈的眼珠子轉了轉:“你會需要的。”
大約邪靈都這樣,要引誘凡人誤入歧途。
尤銘正要邁出房門,他的手機就響了,是尤媽媽打來的電話。
剛接了電話,尤銘還沒說話,就聽見尤媽媽在那邊無措地說:“小銘,你快、快到公司來,你爺爺他們找到公司了,你爸被氣暈了,他們還在鬧。”
尤銘連忙朝門口走去:“媽,你先別急,我馬上過來,你現在在公司嗎?”
尤媽媽:“我在,我在。”
連尤媽媽這樣態度堅決的人都被逼到這樣六神無主的境地,尤銘大約可以猜到爺爺他們做了什麼。
無非是帶著一堆親戚到公司鬧事施壓,公司想要正常運轉工作就必須滿足他們的要求。
報警也沒用,這種血緣親人之間的糾葛,警察也不想管,免得惹得一身騷,都是以勸說為主。
“小銘,馬上吃早飯,你去哪兒?”江媽媽從廚房探出頭。
江爸爸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也問了一聲:“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尤銘換鞋的時候說:“家裡公司出了點事,我過去解決一下,爸媽你們吃吧。”
等尤銘走了,江媽媽才嘆了口氣:“兒子也是一大早就跑了,現在媳婦也跑了,早知道就我們兩個吃我就不自己下廚了,讓阿姨來做多好啊。”
江爸爸笑眯眯地說:“孩子們不在,我給你捧場。”
江媽媽又嘆氣:“只能這樣了。”
尤銘開車去的公司,一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