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江予安站在窗邊,他開啟窗戶讓晚風吹進室內,他今天回來的時候穿著一身奇怪的衣服。
黑色的廣袖長袍,上面有暗紅色的扭曲花紋,花紋從袍底延伸蔓延,像是藤蔓的枝椏,有種叫人屏息的壓迫感。
就是尤銘都覺得江予安穿著這一身叫他膽寒。
那股龐大的惡意撲面而來,尤銘緊抿著嘴唇,無法放鬆,全身肌肉緊繃。
這是人面對危險時的本能。
江予安轉頭看了他一眼,深黑的瞳孔平靜無波:“怎麼了?這麼緊張。”
尤銘:“……你今天,和之前不太一樣。”
江予安打了個響指,一身衣服落在地上,自己打著赤膊,朝尤銘笑道:“這下好了嗎?”
那股揮之不去的惡意消散了,尤銘鬆了口氣。
“是這件衣服散發出來的惡意?”尤銘看著地上的衣服,這一身很像之前在陰間他和江予安舉辦婚禮時的那種制式,但不能歸於任何一個朝代,制式簡單但奇特。
敞胸露懷,穿著衣服也能看到胸脯和腹肌,有點放蕩不羈的意思。
很帥,而且奪人眼目。
但這身衣服不是尋常就能駕馭住的。
尤銘只是看著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而江予安還要把這身衣服穿在身上。
“前段時間沒陪你,就是去拿這件衣服。”江予安朝尤銘走過來。
尤銘等著江予安繼續說。
江予安雙手撐著尤銘的肩膀,低頭跟尤銘接了個吻。
“這身衣服算是一件法器。”江予安目光暗晦不明,“用惡鬼的魂魄製成,一條絲線就是一條魂魄,你現在聽不清,如果在陰間,這件衣服就會發出萬鬼嚎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