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銘不行了,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獸性大發。
一時傲嬌一時爽,一直傲嬌一直爽。
於是尤銘又親了江予安一口。
這下江予安全身都僵硬了。
尤銘退開的時候,周圍的場景變了。
他不再在那棟宅子裡,周圍也沒有賓客。
現在他所在的地方是他的房間,現在也還是深夜,尤銘看了眼手錶,他是凌晨四點多被江予安帶走的,現在也才早上六點。
果然陰間和陽間的時間流速不同。
尤銘準備去浴室洗澡,卻被江予安摟住了腰,他沒辦法,先親了親江予安的鼻尖,各種安撫以後才能去浴室洗澡,花灑的熱水落下來,尤銘覺得終於舒服了。
洗完了澡,他從浴室出來,就看見江予安躺在床上,他正抿嘴看著自己,好像在控訴自己把他一個人丟在房間裡。
於是尤銘再次被萌的肝顫。
他撲倒江予安身上,親親抱抱舉高高。
江予安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早上尤銘是在敲門聲中醒來的。
鄭阿姨在外面說:“小銘,起床吃早餐了。”
尤銘揉了揉眼睛:“就來。”
室內的窗簾沒有拉開,屋子裡還是陰沉沉的,今天沒出太陽,明明是夏天,但穿短袖還是會起雞皮疙瘩,尤銘轉頭看向床。
白天的時候江予安總是不在的。
但他此時看過去,江予安正躺在床上看著他,一雙眼睛裡只有他。
尤銘很想再次把江予安撲倒。
他總算明白妖妃惑政,君王從此不早朝是個什麼感覺了。
有這麼一個人躺在床上,他怎麼還提得起勁去幹別的事?
不過……江予安白天沒消失。
那豈不是說……
就在尤銘考慮怎麼安置江予安的時候,江予安突然消失了。
尤銘一愣,江予安走了?
就在他呆愣在原地的時候,一雙手忽然握住了他的。
江予安沒走。
他只是隱去了身形。
尤銘嘴角的笑容變得異常溫柔纏綿。
果然是江予安,哪怕沒了神智,也這麼體貼他。
尤銘就帶著隱去身形的江予安去吃早飯。
早飯做的簡單,是豆漿饅頭和水煮蛋,尤銘不想吃雞蛋,只吃了饅頭。
饅頭是桂花饅頭,桂花采摘下來以後清洗乾淨,然後用糖醃製,和麵的時候加到面裡去,這樣做出來的饅頭又香又甜,有濃濃的桂花味。
尤銘吃了三個,吃完以後不停的打嗝。
尤媽媽給他倒了杯水:“好吃也悠著點吃,你這點像你爸,什麼好就要一次吃飽。”
尤爸爸在旁邊無辜躺槍,抗議道:“你說兒子就說兒子,扯我幹什麼?看我好欺負。”
尤媽媽瞪他:“我說錯了?”
尤爸爸:“我吵不過你,我不跟你吵。”
尤媽媽:“你的意思是我無理取鬧?”
尤爸爸做了個投降的手勢:“我無理取鬧,我無理。”
尤媽媽更不高興了:“你態度端正點!”
尤爸爸看了眼尤銘,給尤銘使了個無奈的眼色,然後任勞任怨地哄老婆去了。
一晃眼,兒子長大了,再一晃眼,兒子都結婚了,他感到時間飛逝,所以哄老婆哄得心甘情願。
他在沙發上給尤媽媽捏肩膀,尤媽媽跟老佛爺一樣指使他:“再朝上老點,力氣小點,我是肉做的,不是鐵鑄的。”
尤爸爸嘆了口氣。
鄭阿姨在一邊笑。
她羨慕先生和太太感情好,不像她,現在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