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急,但救急不救窮,以後我還是得自己能掙錢才行。”
這次掙的錢給了尤銘信心,可也讓他陷入了自我懷疑。
這五百萬,他真的掙得心安理得嗎?他付出的勞動力,好像跟這個收入不太成正比。
尤銘對江予安說:“我想學更多東西,如果我要把這個當成我以後的生計和事業的話,我就要對客戶負責。”
尤銘認為“天師”也算是服務行業的一種。
都是為人服務的。
“以後我對客戶的態度也要好點才行。”尤銘認真道。
但江予安只是看著他笑。
尤銘把臉埋在江予安的胸脯上,他輕聲問道:“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他剛剛入行而已,瞭解的咒語也不是很多,去解決事情之前其實自己也有點心虛,但他善於隱藏自己,所以沒被人看出來。
除了讀書以外,尤銘很少在別的事情上花費什麼時間,但他現在對方術很感興趣,也想要把這項技能發展成自己的事業。
畢竟他好像也不太還是去投行上班。
江予安輕輕拍著尤銘的背,溫柔的說:“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不要擔心憂慮,就算遇到了困難,也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擋路的,他全部幹掉就好了,不需要尤銘操心。
尤銘臉上帶著笑容,他覺得江予安真的很溫柔,可能以前上學的時候,江予安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跟人接觸吧。
“今晚要早點睡。”尤銘說出暗示性極強的話,“我明天要早起去福利院。”
江予安親吻尤銘的額頭:“早點睡吧。”
尤銘很快就睡著了。
早上他是被鬧鐘叫醒的。
以前他總是五六點就會自然醒來,隨著身體變好以後,他就開始睡懶覺了,生物鐘不再像以前那麼準時。
鄭阿姨準備好了早飯,尤爸爸尤媽媽早早的就出門了,自從重新有了事業之後,尤爸爸他們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跟鄭阿姨說完再見之後尤銘就去了福利院。
這所福利院在城外的一個小鎮子上,是那附近村鎮唯一的一個福利院。
一般來說,被遺棄的嬰幼兒裡女孩居多,如果有男孩,大部分也是有先天缺陷的,比如聾啞,或是心臟病,身體畸形等等。
健全的男孩很容易被領養,幾乎是還沒到福利院,就被人在當地領養了。
但健全的女孩很多。
尤銘有時候也奇怪,在省城他感受不到什麼重男輕女的風氣,而且他也有過從全國各地來的同學,女孩也不少,她們也從來沒有被家裡重男輕女過,提起這些的時候,大家都是一副“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還有人重男輕女。”
還有農村來的同學,用自己舉例說現在的農村沒幾個人重男輕女了。
直到尤銘在瞭解福利院的時候看到男女比例,才認識到現在依舊有重男輕女的觀念,並且還不少。
福利院不算破舊,但是也不算新,水泥牆上用油漆塗著畫,充滿了小孩的童真童趣。
但因為風吹雨淋,牆面斑駁,圖畫也被沖洗的模糊,有些地方漆都掉了。
因為尤銘提前給福利院的管理人員打過電話,所以尤銘登記之後就直接進去了。
雖然福利院很小,但孩子們並不少,他站在樓下都能聽見小孩子打鬧的聲音。
孩子們的活動室在二樓,尤銘順著樓梯走上去。
樓梯的欄杆是鐵質的,已經生鏽了,有黃色的鏽跡。
活動室的門是木門,上了黃色的漆,尤銘站在門口看進去,孩子們正在裡面做遊戲。
“尤先生?”穿著圍裙的中年女性走過來,她臉上掛著笑,“我姓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