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這樣的小年輕破了咒,他還不如現在就一頭撞死。
這麼多年都白活了。
尤銘:“我知道您不信。”
尤銘說出了孟成的生辰八字。
孟成退後了一步,他被嚇住了,生辰八字太重要了,他自己的八字就連徒弟都沒有告訴。
尤銘:“我現在能進去了嗎?”
孟成擋在尤銘面前,最後還是側開了身體,讓尤銘進屋。
屋內的裝修很老派,全是中式的,抬頭的橫樑還是老木頭,尤銘坐到了一邊的竹椅上,他目不斜視的看著孟成,嘴角帶笑。
孟成竟然被他看得有些不寒而慄。
這種感覺叫孟成不舒服。
他活了這麼多年,年紀一大把了,難道還會被一個小年輕嚇住?
“你老師是誰?”孟成張嘴就問。
能僅靠一個名字就算出他生辰八字的高人,他得罪不起。
所以對尤銘的態度也變了。
孟成換了一副嘴臉:“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幹我們這行的總要吃飯,你說是不是?都是同行,大家也沒必要非要鬥個你死我活,各退一步不也挺好的嗎?”
反正他已經拿到了錢,是時候收拾包袱跑路了。
換一個地方,他又能接到別的生意,這邊的老闆知道他的手段,也不敢來得罪他。
“我沒有老師。”尤銘回答道,“我們也不是同行,您幹得是害人的事,我幹得是救人的事,算不上是同行。”